周濘書一臉懵,“啊?還有這等好事,不會中毒吧?”
她轉而狡黠地笑了出來,已經倒出來喝起來了。
“怕中毒,你還喝?”餘音見她的樣子就覺得有趣。
“這不是你拿上來的麼,你拿的,毒死我都甘願。”周濘書對她說道。
她喝了兩口,“我這不是死馬當活馬醫,我真的好困,晚上還有個飯局,我怕我晚上應酬的時候,都要睡著了。”
以為是什麼不好喝的茶水,但驚喜,味道還不錯。
“還挺好喝的。”周濘書看向了餘音,“到底誰送來的啊,知道我喝酒的人,要麼就是喃喃和我弟了,我弟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是喃喃吧?”
所以讓餘音帶上來就理所應當了。
“不是,是一個帥哥。”餘音勾了勾唇角,“因為是帥哥,所以我多看了一眼,被當成外送了。”
“啊?”周濘書更加雲裡霧裡了。
“周濘書,你這個渣女,你不是有小男朋友了麼,怎麼還能和前任未婚夫糾纏不清,你不是說他是渣男嗎,渣男還懂得煮醒酒茶?”餘音點著頭,挑眉道。
周濘書差點噴出來,“陳淮禮拿來的?”
“反應這麼快?”餘音看著周濘書的表情,詫異問。
昨晚的知情者還有一個人,她早上都和他甩臉子了,他還趕著來送醒酒茶,陳淮禮到底是啥操作。
“原本我不想給他送的,但是他的樣子挺誠懇的,和你描述的渣男相差甚遠,本著,他是為了你身體好,我就勉為其難了,看起來勉強對了。”
“對什麼對!”周濘書嘀咕。
“不對啊,你喝挺多的。”餘音揭露出了真相,“還有啊,你不是說隻有你弟弟和喃喃知道你喝多了,那這位又什麼解釋呢,周濘書,你太渣了。”
周濘書舉起手來,“我冤枉,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和你的小男朋友去解釋吧。”餘音擺擺手,“我去工作了。”
周濘書嘟起嘴來。
餘音走了兩步,又回頭,“我建議你去照照鏡子,鏡子裡的你紅光滿麵,少女懷春,前任的影響力很大。”
隨後,她從周濘書的辦公室裡走了出去。
周濘書啞然,她望著眼前的醒酒茶,又拿起來喝了一口,味道確實是她喜歡的,她對食物要求挺高的,總覺得這兒不好吃,那兒不好吃的。
但陳淮禮會搜羅很多的餐廳買下來,她就會固定去吃,一般都是很好吃的地方。
周濘書的腦子裡跳躍著陳淮禮的影子。
陳淮禮還真是個魔怔。
這種魔怔已經讓她什麼事情都能想到他。
並且,他做什麼事情,親自過來送醒酒茶,算是什麼,哥哥對妹妹的過度關心?之前他會在遇到她的時候偶爾說兩句,但不會特意的。
今兒到底怎麼了。
她想著想著,眼前的醒酒茶都見底了,頭忽然都覺得不太疼了。
安妮進門來,給她送來一杯咖啡,“周總,您說困,我又去對麵咖啡店買的。”
周濘書都能打飽嗝了。
“你喝吧,我已經不困了。”周濘書現在可清醒著。
她看了一眼保溫壺。
“安妮,你幫我拿出去洗了,彆讓我看見。”她將保溫壺拿給安妮。
安妮照做。
“等下,安妮。”周濘書看著她往前走,便又喊了她,“洗好放我櫃子裡吧,彆讓我看到就行。”
安妮不解,不看到扔了不就好了,周濘書還差一個保溫桶。
“好的,周總。”安妮從她辦公室裡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