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女孩子陪在溫延珵的身邊。
她來得這麼快?
還是剛給她打電話的人就是這個女孩子。
這算是什麼,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宣示一下所有權嗎?
餘音的心一下子涼了下來,自己這個太太,連第一聯係人都算不上嗎?
可她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先要看到溫延珵是不是沒事了,她往前走了兩步,小腿肌肉發顫,讓她整個人怔愣了一下。
早上是沒見到他的,現在躺在病床上的人臉色格外蒼白,自己眼瞼
“你就是他娶的女人?”年輕女孩見到餘音望著溫延珵的樣子,便感覺到就是自己打電話那個人。
餘音忍了一口氣。
她以前從不知道自己能麵對這樣的場麵。
顧梁舟和陳嘉怡一起從酒店裡走出來的那一刻,她一秒鐘都忍受不了,可現在的她站在了病床麵前,她卻沒有直接走開。
她甚至有種衝動,想要給這個“小三”一巴掌,讓她從哪兒來,滾哪兒去,他們是有婚姻關係的,她是他的白月光又怎麼樣,她總是有這個身份在的。
“怪不得呢。”年輕女孩挑了挑眉,“不過,你也做不了他太太幾天了!”
不屑一顧摻雜著冷笑。
在這樣的急診搶救室和周圍的哭泣聲格格不入。
剛推進來一個病患,搶救了幾分鐘,人就沒了,家屬哭得昏天黑地,淹沒了年輕女孩的挑釁。
餘音冷眼掃了過去,“我做不做得了他的太太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我和他有那張證在,就我說了算,你連簽字的資格都沒有。”
她都不知道溫延珵的白月光就是這樣一副鬼樣子。
溫延珵到底喜
歡她什麼。
哪裡像是一朵紅玫瑰,分明就是一隻紅妖精。
她看著年紀也不大,頂多二十歲,長相也不夠出眾,雖然臉上擦了粉,但還是不夠漂亮,她不禁感歎溫延珵眼光夠低的。
可現在的餘音哪裡顧及到這些。
她懶得和她多說,直接問了護士,“你好,我先生現在是怎麼樣,醫生沒有給他診治嗎,他昏迷不醒,是不是能給他先看?”
“你先生,不是這位的先生?”護士轉而看向了剛那個年輕的女孩子。
怎麼一個男人有兩個老婆。
現在這個明顯比剛那個更漂亮。
長得好看的男人也不能這樣,拉低了分值。
所以都已經以太太自居了。
好你個溫延珵,餘音心裡氣到胸口悶。
“不管是誰的先生,重要的是病人的身體。”餘音不想要瞎掰扯了。
“已經去做過檢查了,現在等報告出來,額頭撞擊導致的昏迷,如果沒有腦震蕩就不會有問題,有的話要開刀的,目前沒有生命危險。”護士給她解釋了一句。
所以急診的醫生已經趕去搶救彆的病人了。
“既然你來了,那我剛繳的一萬塊錢,你就先給我吧,我還有事情,要走了。”年輕女孩子對餘音吩咐了一句。
“一萬?”餘音冷眼睨了她一眼。
年輕女孩聳聳肩,“對,一分都不能少。”
溫延珵之前把銀行卡交給了餘音了,餘音是知道的,所以他沒給過這個女人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