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薑家現在有求於秦家,就是一般聚會,在秦家門口鬨事丟人,說出去也夠讓人笑話一通了。
到時候連帶著薑家的其他人也會成為薑家的笑柄。
薑大明看見薑沉魚那副上不了台麵的樣子,當即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
從後麵抓住薑沉魚的肩膀,往後扯了一下,臉上滿是憤怒:“你在這兒乾什麼呢!”
薑沉魚毫無防備被拉了一個踉蹌,等看清來人之後又皺起了眉頭。
薑家其他人也小跑了過來,薑雪兒連忙對薑大明說好話:“父親彆生氣了,沉魚估計就是昨天聽我們要來這裡,所以就偷偷跑過來,想打著我們的旗號先進去,結果沒有邀請函,被人家保安攔住了。”
“但是沉魚你在人家家門口耍賴像什麼樣子,裡麵都是名流,你要是衝撞了誰,壞的不都是薑家的名聲嗎?”薑雪兒話鋒一轉,看著薑沉魚就像是在看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經過薑雪兒這一提醒,本來準備替薑沉魚說好話的薑朝也來了火。
“沉魚,不管你在家裡怎麼鬨都行,現在趕快回去,彆在這裡丟人了!”說不定就是因為薑沉魚在外麵做了什麼丟人的事兒,合作商才突然和他們解約的。
薑沉魚抿唇,到底是沒忍住,嗤笑了一聲,“現在是在鬨?又是誰在丟人?”
“閉嘴!彆以為你先斬後奏,到了秦家門口,我們其他人就會為了麵子任由你拿捏。”陳萍也一臉嫌棄。
她咬牙憎恨,嫌棄自己的女兒如此丟人,連帶著她也沒了三分臉麵。
薑沉魚歪頭看著自己的母親,尤其是媽媽和薑雪兒緊緊攥在一起的手,心臟止不住地抽疼。
“媽媽……”她望著陳萍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
這聲無助極了,一如小時候某一天午睡醒來找不到媽媽之後的慌亂。
陳萍呼吸一滯,忍不住反思,自己這樣對親女兒是不是有點兒……過了……
“媽媽,要不還是帶沉魚進去吧,就算衝撞了誰也沒關係的,大不了我們以後就不和那些人往來就是了。”薑雪兒開口,分散了陳萍的注意力。
陳萍頓時臉色一黑,“那哪兒行,她自己爛到泥裡就算了,憑什麼影響你的名聲!”
“薑總,薑夫人,你們怎麼在這裡不進去?”遠處的打招呼聲打斷他們的話。
抬眼一看,是一對中年夫妻。
說話的女人是關氏的總裁夫人,和薑家的生意沒有直接往來,但是陳萍一直巴結著關夫人,想讓關夫人多帶著她參加一些上流夫人的宴會。
“剛到,這就進去。”薑大明側頭微笑,算是和關總打招呼。
關夫人看向站在薑家一家人對立麵的薑沉魚,微微愣了一下,“這位是……”
“不認識,偶然看見她在秦家門口鬨事,估計就是來這兒乞討的。”陳萍快速說著,生怕再出變故。
關夫人臉上閃過一絲了然,調笑道:“我說呢,薑總家財萬貫,對女兒又嗬護有加,怎麼會有這種穿地攤貨的下賤女兒呢!”
陳萍心裡越發憎恨薑沉魚讓自己丟臉,麵上隻能賠著笑,“誰說不是呢,這種人怎麼配出現在這裡!”
想了想,又從包包裡掏出一百塊錢,扔在薑沉魚的臉上,冷聲道:“拿著錢,趕快滾!”
薑沉魚偏頭,鈔票鋒利的棱角還是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再抬起頭,眼底一片清明,“我來這裡自然是受邀而來,你們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指點點?”
“人家秦家邀請一個乞丐過來乾什麼?舔盤子打掃剩飯嗎?”關夫人刻薄地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意有所指地看著陳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