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露出了譏諷的笑容:“我也不知道你是真的這麼認為,還是口是心非,也許你是真的認為吧,畢竟日向分家一直都是日向一族的最底層,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了。”
日向日差很不解的看著團藏,不明白團藏究竟找他做什麼。
團藏繼續說道:“寧次我關注過,是少有的天才,我相信他一定能夠成為一名出色的忍者,但是...寧次在四歲的時候就被宗家刻上了籠中鳥的咒印了吧?唉,可惜啊,這樣一個未來可期的人才,卻毀在了籠中鳥咒印這種惡毒的咒印之中。”
團藏搖頭歎息了一聲,一副很遺憾的樣子。
日向日差嚴肅的問道:“團藏大人,您究竟想說什麼?”
團藏視線看著日向日差的眼睛說道:“分家的孩子,一定會是分家,而分家孩子的孩子,也同樣一定是分家,以此往複,沒有任何的自由可言。
寧次被刻下了籠中鳥,就算他是天才又如何,他永遠都是宗家的工具,是宗家的走狗,就像你一樣,永無重見光明之日。
但是,日差,你甘心嗎?你和日足是親兄弟,你隻是晚出生了一會兒就隻能夠成為下等人的分家,而宗家從一出生開始就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你們。”
日向日差放在雙腿上的手緊緊的捏了起來。
他甘心嗎?他當然不甘心。
曾經寧次和雛田訓練時,寧次的天賦遠超於雛田,日差心裡非常的不平衡,憑什麼自己的兒子天賦這麼高,就隻能夠成為分家,隻能夠為了宗家而活。
他的不滿被日向日足察覺了,觸發了籠中鳥的咒印令他痛不欲生。
當時他因為籠中鳥的折磨而痛不欲生的樣子,被年幼的寧次看的清清楚楚。
從寧次的眼中,日向日差看到了恐懼和彷徨。
也是從那天開始,原本一向樂觀並且崇拜他的寧次,變得沉默寡言,眼神再也沒有一開始那樣的光彩。
日向日差很恨自己,作為父親的他保護不了自己的孩子,讓自己的孩子受到他人的控製,讓自己的孩子也不再信任他。
團藏語重心長的對日向日差說道:“日差啊,沒有人會想讓自己的性命被他人掌握,自己的自由被受到控製,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去保護那些不想保護的人。
可是,就算解除了籠中鳥,你們也沒有辦法獲得你們想要的自由,對於你們而言,真正囚牢其實是木葉才對。
因為你們解除了籠中鳥,那麼日向一族絕對會發生內亂,而波風水門絕對不會允許內亂的發生,人都是偏心的,哪怕是火影。
波風水門和日向宗家的人關係一直很好,到時候你們依舊會被鎮壓,給你們刻上更加殘忍的咒印,讓你們一輩子都囚禁在名為‘籠中鳥’的鳥籠之中。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無論是你,還是你的兒子,亦或者是其他的分家成員,永永遠遠隻能生活在宗家的陰影之中,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日向日差的呼吸略微有些粗重,半晌後深呼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後問道:“團藏大人,您找我過來,還跟我說了這麼多,究竟是為了什麼?”
團藏掏出了一份卷軸:“籠中鳥的咒印,我已經找到了破解的方式。”
日向日差渾身一顫,眼神死死的盯著是團藏手中的卷軸。
然而團藏馬上又放了回去:“但是,這份卷軸現在不能給你,因為我們現在還並不是走在一條路上的同伴,我剛剛也說了,你們並不是解除了籠中鳥就能夠獲得自由,你還要麵對宗家以及來自於代表著木葉的火影,波風水門的壓力。
我並不是什麼高尚的人,對我來說,我付出了,那麼就需要得到相應的回報。”
團藏鋪墊了那麼久,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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