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成年的?”
“我告訴你,然後你告訴他們,你不是窮奇你是狗。”蜚直白地評價。
“你又不在乎。”
“這確實是,坐。”他們走到了一塊巨石前,雙雙坐下。
“我在妖婆樹那待著純粹是因為這妖獸林裡也就那妖婆樹有點樂子,我聽她從上古罵到對麵那位神君了,還是有點意思,而且她有一種味道,就是聞著舒服。”蜚開始說道。
“我成年這事,你以為我知道嗎?我還納悶呢。你以為活那麼久我不無聊嗎?”說起生死,蜚很是吊兒郎當。
“我覺得是這地下麵有東西。”蜚正了正神色。
“地下麵?”
“是啊,我越接近成年,應該越感到妖力匱乏,但是我沒有,我時常感覺有一些說不清的力量進入我體內。”
“不是妖婆樹的惡念嗎?”
“你在看不起誰?知道她被封印的樹根為什麼能脫離地麵嗎?”蜚壞笑著問。
漠燭看著他,並沒有打算開口猜測。
“我把惡念渡給她的。”蜚有些得意。
“為什麼?”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我們以前拆水馬角是為什麼?把樹龜捆成一串是為什麼?不就是因為無聊嗎?”
漠燭忽然覺得這段過去有些不堪。
“而且,那個結界,沒什麼用。”蜚一副好心提醒的樣子。
“沒用?”
“是啊,要不要給你見見世麵?”沒等漠燭答應,蜚就自行站了起來。
漠燭跟著蜚一起走到了結界前麵,蜚伸出食指,閉著雙眼,從食指指尖生出的淺金色妖氣,隻是碰觸到結界,就把結界破掉了。
“看見沒?”蜚收起手指問。
“剛剛那陣仗,對麵不少仙軍吧?世風日下啊,反正你都成年了,你趁早回來算了。跟著他們真是看不到什麼前途。”
漠燭探究地看著被妖氣吞噬的結界。
“你覺得妖婆樹好聞。”漠燭說了個跟結界毫不相乾的事。
“你還惦記這個呢,你可真是忠心耿耿啊。去摘吧!主杆頂上那幾片紅色的葉子,彆摘完啊,三片夠了,給我留點兒。”
漠燭穿過結界去摘下了三片妖婆樹的葉子,而妖婆樹還在瘋瘋癲癲地笑罵著。
“哈哈哈哈,那個狗神君,心狠手辣又膽小如鼠,為了當神君,哈哈哈哈,害死了上神君,哈哈哈哈哈,那幫蠢貨,還在那裡對他唯命是從,哈哈哈哈,狗屁仙界,一幫蠢貨……”
漠燭沒有多作停留。
“刺激吧?”蜚調侃著問。
漠燭並沒有回答。
“那你還是天天在這聽她發瘋。”
“那不然呢?我倒是想出去興風作浪,但現實不允許不是。”
“妖婆樹你彆放了。”
“我想放她出去多聽點故事回來說啊。”
“你放了她也出不去。”
“那你可彆小看了這地下的東西,我能成年,她能擺脫封印,而且,你屏息。”
蜚說完,自顧自閉上了眼睛,漠燭隨後也閉上了眼睛。
在各種妖獸的躁動裡,在妖婆樹的訕笑中,在無儘的黑暗裡,好幾股強烈的壓迫感接踵而至。
“感覺到了嗎?”蜚狡黠地問。
“嗯。”
“嗯。”蜚壞笑著看著漠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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