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到一天的時間,漠燭把田努他們不知道積攢了多久的怨氣以奇奇怪怪的方式消解掉了。
聽完漠燭今日的行程,蘇清塵便說起了今日神廟的情形。
“今日來請願的城民隻有幾人,其中還包括每日都來的向婆婆,唯一的異常就是那隻白狐妖。”
“他說他是來找他的愛人。”
漠燭聽完皺了皺眉,隨口說道:“他也懂什麼是愛人。”
蘇清塵聞言失笑:“說得好像你懂一樣。雖然白狐妖是有見一人便愛一人的喜好,那你怎麼知道這隻也是那樣。”
“他要是正經,也不會在廟外吐血了。”
蘇清塵一時無話,然後又另起了一個話題。
“我今天一直在想,我們剛來神廟的時候,這裡已經沒有一絲靈氣的殘存了,所以上一位神明確實已經不在很久了,為什麼神侍會一直守著空廟對外不宣。漠燭,如果是你的話,為什麼?”
漠燭沒有多想,說:“您活著我就在。”他沒說另外一種可能。
“神侍向來都隻守神明不守神廟的。也就是,有可能,神侍守著空廟的那幾年,神明其實還在,但他已經沒有神性了。”蘇清塵延續著漠燭的思路說著。
但神明失去神性的原因有很多,這讓蘇清塵一時也理不清。
“我可以去拿幾件神侍的物件回來,用往生鏡看看他的生前事。”漠燭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哇,好一個‘拿’呀,神侍已經入土為安了,你……拿……?”蘇清塵是不太想這種時候教一頭凶獸文法。
“因為神廟裡麵沒有任何跟他們有關聯的痕跡,神侍的墳墓裡說不定有。”漠燭有一說一。
“是這個問題嗎……?”蘇清塵快要沒脾氣了,他手掌撐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漠燭,除了感知到白狐妖,你有沒有其他的感應?”蘇清塵問。
“有,妖氣裡麵有一點彆的,但是很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