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洛的生日在三天後,離傅雲海和阿布依結婚也就差兩天。
蘇正國早早的就買好了禮物。
程雅聽到蘇正國與蘇和在商量怎麼給蘇小洛過生日,實際上蘇家的孩子還沒有過生日的慣例,小孩子過什麼生日?
尤其三天後也是囡囡的生日。
程雅心裡不太高興。
她默默地走到廚房裡麵,收拾著灶台。
蘇小洛背著書包進來,一進屋就覺得暖烘烘的。在客廳也點了爐子,蘇正國招呼蘇小洛坐下,問道:“凍壞了吧!”
“有點兒。”蘇小洛把手套脫下來。
“餓了沒,這裡有些烤花生。”蘇正國把烤好的花生往她那邊推了推,“你說這大冬天的還不放假,真是……”
蘇和一邊剝花生一邊笑著說:“爺爺,您就差把偏心倆字刻腦門上了。早上還說蘇家的娃兒,要有吃苦精神。”
蘇正國瞪了蘇和一眼,人的心眼子哪有不偏的。尤其小洛在外麵多年,在蘇正國的認知裡,小洛在外麵把苦都吃光了,他是舍不得小洛再受一點兒苦了。
蘇小洛笑嘻嘻的從蘇和手裡把剝好的花生拿過去吃,真香。
“小九,好吃嘛?”蘇和問。
“好吃,六哥真好,再剝一點兒。”蘇小洛笑著說道。“這花生皮有的都糊了,反正你已經把手弄臟了,就有勞啦!”
“看我把這灰抹你臉上。”蘇和揚起手嚇唬蘇小洛。
“爺爺。”蘇小洛喊了一聲。
“得,我來剝。”蘇和立刻認慫,“沒人疼的孩子是沒有人權的。”
“傅冉姐的表演是哪天啊?”蘇小洛問道。
“你生日那天。”蘇和回。
“咦,那正好,我們去給傅冉姐捧場。”蘇小洛對過生日也沒有興趣,她隻對禮物感興趣。
“可以,傅冉給了我五張券呢!”蘇和獻寶的說,“沒有邀請券,大門都進不去。”
這次慰問演出,上頭還是蠻重視的。所以場合有限,名額也有限。
“三哥四哥今年估計又回不來過年了。”蘇和歎了一口氣。
三哥四哥被調往高原邊防連,常年駐在海拔幾千米的雪域高原上。上次回來請了探親假,這次過年又回不來了。
“雪山上的氣候更惡劣。”蘇正國歎了一口氣,都是自己的孫子,哪能不心疼的。
“上次打電話回來都是三個月前了,媽給他們寄了東西,應該能夠抵一陣子。”蘇和寬慰道。
在雪山上條件艱苦,還特彆的危險。程雅想讓老三老四兩年服役期滿再調回來,但是上次的名額,老三老四讓給了其他人。
那人家裡老母親病重,媳婦又麵臨生產,確實很需要一個男人在家。
“噓,彆說了,一會兒媽聽見了,又要心疼了。”蘇和見程雅走過來,小聲的說著。
蘇小洛吃著花生,喝了一口熱茶。
程雅走過來,手裡拿著紅薯,問道:“晚晚怎麼還沒回來?”
“她跟溫婷走的。”蘇小洛回。
程雅“哦”了一聲,鏟了一勺煤灰進去,把火苗蓋住了。接著將紅薯挨個放好,上麵放了一個鐵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