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娘立刻眉開眼笑，當下拉著溫與進了屋裡。
蘇小洛跟在後麵，仔細打量著屋子裡麵的構造。進屋是客廳，隔著一個門簾，那邊應該是臥室。
溫與被啞娘帶進了臥室，很快他又神色尷尬的走回來。
蘇小洛掀開門簾一看，啞娘在脫衣服，褲子的腰帶鬆垮垮的。
蘇小洛皺眉，讓她把褲子穿好。
這時老周推門進來，看到溫與和蘇小洛，臉色一變，緊張的說：“啞娘，啞娘她沒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蘇小洛反問一句：“什麼是奇怪的事情？”
老周尷尬的笑笑說：“她神智不太正常，做出什麼事情都不覺得奇怪。”
門裡啞娘正在發脾氣，扔了一個布娃娃出來。
布娃娃很臟，還破了一個洞，裡麵的棉花都漏了出來。
溫與撿起來，卻在上麵看到一個歪歪扭扭的“玲”字。
“這個布娃娃是誰的？”
“哦，誰知道她在哪兒撿的，她是看到什麼都往家裡拿。”老周一邊說，一邊過來搶布娃娃。
溫與往後一收，說道：“這是胡萍的布娃娃，對不對？”
“胡萍是誰啊？”老周裝著糊塗。
“半年前，在你家住著的女同誌，胡萍。怎麼，才半年，就不記得了？”溫與提醒道。
“對，沒錯。是有這麼一個人，這布娃娃跟那個有關係嗎？”老周裝著糊塗。
“胡玲跟胡萍是兩姐妹，你知道嗎？”溫與試探著問道。
“啊？她們是兩姐妹？”老周歎了一口氣說，“可惜，都死了，真是造孽啊！”
蘇小洛冷笑道：“老周，你說是誰造的孽？就那麼巧，都死在了你家裡。你家，可真邪門啊！”
“誰說不是呢！挺邪門的！”老周抱怨道，“本來想著做點好事兒，讓她們住在我家，沒成想給自己招惹了麻煩。”
“據我所知，提供給支教的同誌住所，是有補貼的。”溫與說。
“對，仨瓜倆棗的。你看，現在我房子都沒人敢住了。”老周點頭說著。
“蘇平不是凶手，你猜凶手會是誰呢？”蘇小洛又問。
“你們好奇怪啊！”老周心虛的問，“你們該不會是懷疑我吧！我的手前些年受傷了，一點力氣都使不出。咋可能是我殺死了那倆姑娘，你們就彆逗我了。”
老周的確受了傷，尤其是左手，一點力氣都用不了。
根本不可能勒死受害者！
溫與皺眉，不由把目光看向蘇小洛。
蘇小洛聳肩，說道：“看來，還得我來揭曉真相了。”
胡萍的事情時隔半年，證據什麼都沒有留下。胡玲的案子，雖然有點線索，但並不多。
蘇小洛打了一個響指。
——
老周的家外麵，倒下一個人。挺著大肚子，長的還行。老周把人扶到屋裡，給她衝了一碗紅糖水。
才發現，她原來是一個啞巴。
啞娘命苦，丈夫去世後，被丈夫的親戚趕出家門。她想回家，又被嫂子攆了出來。
走投無路之下，才來到這個村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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