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院長還真是看得起我!嗬嗬,如果我哪天當領導了,真有這個權利了,趙院長這要求還不小菜一碟啊,彆說縣了,市我都給你掉過去,隻怕我沒那個本事,要讓你失望了。”趙成良何德何能被人這麼看得起啊。
趙院長站了起來,走到了保險箱前,打開,拿出了一張陳舊的黃紙,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遞給趙成良看。
“趙領導,你看,就是這藥方子。”趙院長說著,把藥方子放在了桌子上。
趙成良細細的看了起來,很多字跡已經不清晰了,但根據中藥的名字可以猜出來大概是什麼草藥。
趙成良把它記了下來,離開了醫院。
回宿舍的門口,看見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和保安在嘀咕著什麼。
“趙成良,你來得正好,找你的。”保安大叔喊了一聲。
趙成良看去,是一對母女,來自大牛村的豆腐西施花語顏。
這花語顏轉過頭時,和趙成良四目對視。
這個寡婦,村婦,長得真是漂亮,臉肌膚白皙細膩,但紅唇濃烈,眼眸含苞待放,羞澀於其中。
這四目對視,彼此看著對方,一股觸電感席卷雙方的身體裡。
趙成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對一個寡婦如此來電。
這種觸電感,和前女友林雪茹也沒有過。
上次如此一見鐘情的那個女人,還是高中,那個叫楊舒和的女人,也是如花般美麗,但如花般凋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