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口無言的陸長明,知道在嘴上他不可能是梁紅的對手。
但他還是走到袁丹麵前:“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可我相信你這隻是鱷魚的眼淚。”
“陸隊長,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梁紅擋在了袁丹的身前,她和陸長明四目相對,看著她,陸長明竟然眉頭微皺:“梁紅,你我認識也有很多年了,難道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這個人在自己的婚禮上殺了自己的情敵,其手法多麼殘忍你不是不知道吧?”
推了下眼鏡的梁紅,點了點頭。
“你知道和他可能得還有兩起凶殺案件,死者甚至是被活活燒死的,我們的法醫說,這種死法是極為痛苦的,可你知道……這個人還是她的弟弟嗎?”
“胡說,你胡說!”
袁丹在梁紅的身後爭辯,陸長明卻冷笑一聲:“袁丹,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可鄭澤林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我希望……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的背叛隻是感情,可胡振華罪不至死。”
“不……你不知道,胡振華他,他就是個變態,他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死一百次都是輕的!”
袁丹說著,蹲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梁紅見狀,指了指陸長明:“夠了!你能不能彆說了……陸長明,我現在作為鄭澤林的辯護律師,正式警告你,你再說一些沒有證據的,帶有侮辱性的言語,我可以告你的!”
說完,她直接把袁丹從地上扶起,輕聲地安慰了幾句,然後扶著她朝外麵走去。
看著她們離開,陸長明氣的狠狠地踹了下桌子:“梁紅,你會後悔的!你會為今天所做而後悔的!”
這時,李全勝從外麵走了進來,他搖了搖頭:“我以為這次失敗的隻是我,沒想到你陸隊也……唉!”
拿出煙遞給陸長明,他搖了搖頭:“剛剛看到梁姐扶著袁丹出去了,看來這次我們的梁姐要出麵幫著打這個官司了?不好辦啊……”
“乾什麼?怕了?”
陸長明叼著煙,一副要拚命的樣子:“她梁紅厲害,可我們這邊代表了正義,怕什麼,鄭澤林乾的這些壞事,難道不該讓他受到懲罰嗎?”
“當然,當然要!”
李全勝重重地點了點頭,但跟著苦笑:"可這梁大律師是江峰縣的第一律師,人送稱號鐵娘子,就沒有她打不下來的官司……哎,記得幾年的那起碎屍案嗎?還不是她的堅持,讓我們不得不動用了全局之力……尋找證據,可最後呢,還不是因為證據不足,嫌疑人被釋放了,可一年半後我們竟然抓到了真凶,你說……這次我們是不是?"
叼著煙,雙手插兜的陸長明,斜了眼李全勝:“你李副所長是不是真的被鄭澤林給搞的一點信心都沒了?這個人就是這幾起案子的凶手,毋庸置疑,怎麼,你自己都懷疑嗎?”
“不不……我,我就是這麼一說。”
陸長明卻瞪了眼他:“行了,你還是回你的派出所,剩下的是我們刑偵大隊的活,你啊休息一下吧。”
看著低頭走出屋外的陸長明,這李全勝忙追了上去:“彆啊,我的陸隊,我來找你就是想跟你商量,把我留下,繼續借調,我一定要拿下這個鄭澤林不可。”
九龍製藥新廠址。
進進出出的工程車,還有忙碌著的建築工人,整個新廠內熱鬨非凡。孫一龍的車子停到了作為臨時廠部的一排簡易房前。
“孫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