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趙成良擔心的。
徐大棒當然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來,這件事辛苦你們兩個了。”
舉起酒杯的徐大棒,一口就把酒杯裡的悶了下去,兩個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個子那個也來了一口,不過隻是半杯,他跟著“斯哈”了一聲:“棒哥,你這也彆太上火了。”
他放下酒杯,趕著忙地夾了口菜,壓了壓。
徐大棒冷哼一聲,拿起酒瓶:“老子怎麼可能不上火啊?你們說……我在張村什麼時候受過這個?一個外來的,我竟然被他給……媽的!”
倒滿了酒,這徐大棒再次端起酒杯,可大個子卻忙著伸手:“彆彆,哥,棒哥,咱們可不能這麼喝啊!”
“沒事!”
徐大棒說著拍了拍自已的胸脯:“我這裡都挺慌,那個姓趙的給他撐腰,我明白……姓郝的報了警,不過,這件事咱們跟他沒完。”
另一個圓臉的,有些為難地道:“棒哥,這小子挺精明啊!我看沒那麼好弄。”
大個子瞪了眼他:“說什麼呢?咱們棒哥還有整不了的人嗎?”
徐大棒也氣的放下酒杯,指了指對方:“二胖,你就是膽子太小!上次,上次,哥在濱江鎮難道沒把他給弄了麼?他不是乖乖地啊?”
二胖被說的低下頭,連連點頭:“是是……可不是嘛,上次這小子被棒哥你收拾的老老實實。”
他話是這麼說,可還是偷瞧了眼大個子,二人也都知道,上次的事那是徐大棒跟那個路紅串通好的。
大個子笑了笑:“棒哥,那個紅姐是他媽的水靈啊?”
徐大棒一聽,也跟著壞笑了一下:“可不,哈哈……這娘們叫的還挺浪呢。”
“是嘛?”
二人見他這麼說,也都跟著“哈哈”地笑了起來。
徐大棒卻笑著笑著,這臉又跟著耷拉下來,把手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媽的,老子本來在女人麵前就沒有這麼丟過臉……可沒想到啊,這個姓郝的讓我把臉都丟光了。”
他說著摸出煙,大個子忙掏出打火機:“棒哥,咱說實在的……這個姓郝的背後有那個趙成良呢,這人不好惹……我聽說咱們濱江鎮的田書記都拿他沒辦法。”
“哎,你說這事我也覺得挺不明白的!”
吧嗒了兩口的徐大棒,斜了眼大個子:“你說啊,趙成良不就是幫著榆樹溝防汛,還幫著他們跟我們張村和好了……哼!要我說啊,咱們村的這些人,一個個就是沒心,都忘了以前咱們跟榆樹溝的仇了?”
二胖扒拉了幾口菜,跟著“嗚嗚”地,含著菜說道:“對對……棒哥你說的沒錯,媽的,讓我們跟著榆樹溝的人合作,曹建還說讓我們去那個文具生產基地找工作,老子現在過子母橋都覺得彆扭!”
徐大棒點了點頭:“你小子算是有良心,可惜啊……咱們村像你這麼有心的不多了。”
說到這兒,他舉起酒杯:“來來,媽的,說到這些鬱悶的事,老子就想喝酒!整一口!”
二胖忙跟著雙手舉杯,嘴裡噴著菜:“來來,棒哥啊,你,你慢點啊!”
抬手擋了下的徐大棒,指了指他:“行了行了,你把嘴裡的吃乾淨再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