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暢走下車,看了眼柳星辰:“你姓柳,我也姓柳,也不說照顧一下嗎?”
柳星辰苦笑了下:“這已經是照顧你了……你剛剛在方瑩欣家,你那是鬨事知道嘛?你說你……一個孕婦,怎麼也不說給肚子裡的孩子考慮呢?”
“考慮?”
柳暢抬手摸了下還沒有“顯懷”的肚子,她苦笑了下:“我也想啊!可馬水生他……他一走就不回來,我,我怎麼辦?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家裡的人也不能同意啊!”
看了眼麵前這個一臉委屈的女人,柳星辰其實也明白,馬水生搞大了人家肚子,可又不給人家名分,也難怪她來找馬水生,要跟方瑩欣鬨。
柳暢看了眼四周:“這兒有旅館嗎?”
“你還是回去吧。”
“回去?”
柳暢卻冷笑一聲,咬著牙,狠狠地道:“我必須把馬水生的死因搞清楚……不能讓他這麼不明不白地就死了,那個姓方的女人,她要是和水生的死有關,我要讓她償命!”
搖了搖頭的柳星辰,“唉”了一聲,道:“行了!方瑩欣和馬水生的死無關,他們是夫妻,再說了,馬水生的死明確是溺水而亡。”
“我不信!”
柳暢卻衝柳星辰大喊:“你們說是自殺就自殺了?他為什麼要自殺啊?馬上我都給他生孩子了,他最喜歡小孩子了,怎麼可能呢?”
她眯著眼,搖了搖頭,跟著麵容陰狠地看向柳星辰:“我說你們都是向著那個姓方的女人,她是婦女主任,你們怎麼可能不和她一夥?”
“哎哎……我說你彆亂說好嗎……我們是派出所,是人民警察,怎麼可能胡說……又怎麼可能偏袒彆人呢?”
柳暢卻冷笑了一聲,瞪了眼他:“你說不是就不是了?那你為什麼一個勁地說他是自殺?為什麼自殺啊?總該有個動機吧?”
“這個……”
柳星辰想了下:“目前我們也懷疑是一次意外,他呢中午的時候喝了點酒,可他並沒回家……至於為什麼去了河邊……”
搖了下頭的柳星辰,也是眉頭緊扣地道:“目前還不知道原因……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應該是被人所害。至於你說方瑩欣害的,她一直有不在場的證據,你不能亂說的。”
可柳暢卻冷笑一聲,看著柳星辰,用質問的語氣道:“是,就算是她有不在場的證據,那又怎麼樣?她明明是逼的馬水生,就算她不是直接,可還有一種可能,她是間接的……比如……比如她不讓水生跟她離婚,阻止水生跟我,所以老馬心裡難受就去了河邊,也有可能啊!”
“這都是你的猜測,而且,這種夫妻鬨彆扭,然後想不開的情況有,可這並不能算是間接的責任……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