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目光卻落到了,路一側停著的車子。
劉東眼尖,他眉頭微皺,偷偷瞧了眼李若男,才道:“這……這車是他的吧?”
他似乎看出,這家花店是讓李若男叫停車子的原因,所以試探地道:“若男……這,這趙成良好像是進去這家花店了吧?”
這句話像是給李若男,當頭一棒,她一下子打開車門,人也跟著衝了出去。
酒精總是能讓乾出一些,平日裡不想,或是不敢乾的事情。
所以,它才是很多人難以割舍的東西,因為人習慣它帶來的那種麻木感。
似乎隻有這樣,人才能衝破,平日裡存在於身體四周的那層屏障,那層無形的,控製著我們每個人的束縛。
風鈴響起。
李若男站到了花店內,而此時,趙成良正被楊舒麗抱在懷裡。
閉著眼,趙成良的下巴,搭在楊舒麗的肩頭,他很是享受地聞著,抱著他的女人,發梢釋放出來的那股子淡淡的蘭草香味。
好像,此刻他一下子就回到了,那個夏天的夜晚。
趙成良也是這麼和楊舒和,相擁在林蔭小路上,那一晚,他們相互約定,高考後,一起去理想中的大學,到時候一起畢業,一起工作,一起走完這一生。
“趙成良!你,你在乾什麼!”
李若男的聲音,像是有東西堵在了嗓子裡,她的聲音嘶啞,帶著一種憤怒,還有悲哀。
“啊!”
趙成良吃驚地睜開眼,他慢慢地離開楊舒麗的懷抱,扭頭:“若,若男?”
走上前,李若男看了眼一旁的楊舒麗,然後嘴唇張合了兩下,卻沒說一句話,轉而,她瞪著趙成良:“你,你們……”
“我……”
趙成良晃了晃身體,然後竟然打了個嗝,一股酒氣,瞬間彌漫開來,李若男皺著眉,搖著頭:“你,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我沒想到你,你會是這種人!”
劉東一直跟在她身旁,微微仰著頭,他不屑地用眼皮,夾著趙成良:“你還是個男人嘛?自已老婆剛剛離開……你就到這裡找彆的女人,簡直就是渣男!”
趙成良斜了眼劉東,隨之從椅子上站起,指著他:“你,你說什麼!”
“怎麼?打我啊?還是你不想承認啊?人贓並獲了……你還有什麼說的!啊!”
指著楊舒麗,這位劉專員像是抓奸在床了一樣。
可他話音未落,隻覺得眼前一黑。
“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