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2章 向日葵的花(1 / 2)

開車駛入小區的劉東,看了眼麵前乳白色建築的樓房。

這是他第一次來趙成良家,準確說是來李若男的家。

他對於趙成良,從他第一次看到李若男時,就產生了一種“同類”的排斥。

這就像是彆人的器官移植到自已的體內,本來是“一樣”的器官,是來自同類的臟器,但卻會發生排斥。

當然,排除那些生物層麵的原因,如果你單純的站在人的角度,宏觀地去思考這個問題,是不是很奇怪呢?

劉東就像是移植到了趙成良和李若男之間的一個“器官”。

反正,他對於李若男是那種,他覺得“複雜”的感情。

喜歡!

這是他最直觀的感覺,他如果非要說是那種喜歡,也許是肉體上的,畢竟,吸引他的是李若男的耳朵。

人這種生物,似乎真的因為意識的存在,他就自以為是地認為超越了動物性的範圍。

但其實,其他的動物也會因為某一個部位,而喜歡上異性。

就像是孔雀喜歡異性的羽毛,母獅喜歡公獅的鬃毛,母鹿喜歡公鹿的鹿角,這其實是異曲同工的,這也是動物性的表現。

劉東不知道自已喜歡,李若男那緊貼著頭部,白皙,輪廓分明,而且是又長又大,且耳垂像是一個白色的“杏子”一樣,就這麼懸在那裡。

他第一就曾想過,要湊上去,張開嘴,不用手地,隻是閉著眼,一邊享受著那種,親近大自然一樣,一邊將這“杏子”一樣的耳垂,輕輕地含在嘴裡的感覺。

他甚至為這種衝動,而自已自責過,反思過,他唯一能找到的答案就是,他曾在小的時候,喜歡站在姥姥家的院子裡,一棵長滿了白色杏子的樹下,聽著耳畔的“知了”聲響。

每逢67月份,知了鑽出地麵,化羽成蟲,它們會用這種鳴叫,來吸引異性。

好像很多事都能和“性”扯上關係,用弗洛伊德的理論,人,一切的行為,都能在這種本能中找到答案。

劉東拎著手裡的一束花,他瞧了眼,貼在花束的角落,寫著“向日葵花店”字眼的宣傳紙。

這個花店女老板,那張清純的笑臉,讓劉東感覺眼前一亮。

他不是那種“濫情”的人,但愛美之心,劉東想到生活中這麼多美好的東西,不免湊近,在花上聞了聞。

“乾嘛呢?”

身旁傳來謝成的聲音,他像是感覺自已聽錯了,隻是抬頭愣了下,這時,從樓道口走進來的謝成,笑著上前:“這呢!”

回身,劉東吃驚地看到,謝成拎著一個禮盒,身後,蘇興國背著手,走進來後,瞧了眼他:“你不是說……有事嘛?”

蘇興國此刻的眼神,更像是在審查什麼,他在劉東的衣領往下,一寸寸地看了下去。

這種眼神,劉東隻在那些,蘇興國麵對審查對象時才會看到。

本來,他不想參與組內的活動,為了不讓蘇興國不高興,他隻能編了個理由。

可沒想到,蘇興國竟然出現在了這裡,他腦子飛快地轉動,仍找不出一個理由。

此時,劉東隻能乾笑了下:“我……我是來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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