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夏歸玄那個不記名的小徒弟挺奇怪的，好像挺多事都有她的份兒。
那真是個戀師小蘿莉？
夏歸玄卻好像完全沒往這想似的，反而興致勃勃跟淩墨雪聊起了彆的：“墨雪，其實你有沒有發現，不管什麼文明，其實你都能從古時候的東西找到影子，或是雛形、或是人們的想象。”
淩墨雪：“啊？”
“像這個戰地影像直接傳播，在很早之前，母星上這個叫做江湖風媒。後來成為戰地記者，到現在這個不知道該叫什麼，叫星域偷拍者？”
淩墨雪笑道：“江湖風媒，不是武俠裡的嗎？現實真有？”
“有。”夏歸玄道：“即使現實沒有，隻是武俠裡的，那也是人們想象的之一，在千百年後具現，直到星際時代更加成熟。”
淩墨雪怔了怔，慢慢點頭。
“一切文明的發展都是源於人們的需求和渴望，從不同的分支走向同一個目標，此謂殊途同歸，與你我求道也很相似，大道萬千，最終都是走向同一個點。”
淩墨雪心中也有了點沉浸感，有一些什麼道則在心中閃過，若有若無，一時沒抓住。
下一秒沉浸感就被打破了：“星域秘聞，閨房秘史，名人花邊，承惠一個故事一塊晶石。”
抬頭看去，一個猥瑣的尖耳朵長嘴老頭笑嘻嘻地坐在一間密室裡，做著說悄悄話的手勢：“以前要分人聽，今天優惠，可以兩個人一起聽，你們哪兩個來？”
淩墨雪差點就想轉身走人，讓那倆猥瑣貨自己聽去。
結果纖手被拉住，走也走不開。
淩墨雪憤然跺腳，站在那裡偏頭不說話。
摩耶非常識相地掏了塊晶石，自己退了出去，其實心中比淩墨雪還憤憤，我掏錢，我還要走人，還有比這個更委屈的事情嘛？你在那吃什麼閒醋呢？
夏歸玄正在問長嘴老頭：“我要問名人軼事過往，是聽你口中扯淡呢，還是有影像紀錄片的模式？”
長嘴老頭笑得更加猥瑣了：“客人果然懂行，這種事情嘛，當然要看小電影才有味，放心，一樣是vr第一視角，包您身臨其境，就像親自跟在你想看的人身邊，陪她經曆往事一樣……”
夏歸玄奇道：“聽你這語氣，怎麼知道我要問女人？”
“大家都是雄性……”長嘴老頭拖了個長音，又低聲問：“要哪個？我跟你說，近期不少人對蒼龍星的新公主淩墨雪最好奇，很多人去看她過往唱歌什麼的，還能同台呢。”
淩墨雪：“？？？”
夏歸玄一直笑眯眯的表情忽然冰冷下去：“該不會能碰？”
淩墨雪眨巴眨巴眼睛。
“不能啊。”長嘴老頭很納悶：“說了是影像，而且是公開的表演影像，隻是蒼龍星和大家有點隔絕，大家以前沒見過，好奇心重。怎麼客人原來不是來看淩墨雪的嗎？我看你的護衛就挺像淩墨雪，不是照著找的？”
淩墨雪拿出鏡子照了一眼。
銀色盔甲，光罩護麵，好像是不好認自己登台唱歌的樣子。
想不到做明星都做到宇宙來了……
夏歸玄還是很謹慎：“你們能搞到公開影像，是不是也能去偷拍？”
“我們壓根沒偷拍啊，這是近期澤爾特鎖不住蒼龍星了，才有人特意去搞以前的公開影像，之前誰能去偷拍啊。話說回來了，也沒有這種偷拍種族啊，星蟲族是在太空生活的，環境不合，如果它們能隨便偷拍其他各族，恐怕它們早被人滅族了……”
“唔……”
“要說隱蔽種族，有啊，澤爾特黑暗聖堂大人！我敢讓它們去偷拍，它們就敢一刀剁了我好吧。”
夏歸玄哭笑不得：“既然沒法偷拍，若要看澤爾特女皇的閨房秘事，你們拿什麼來忽悠的？”
長嘴老頭哭笑不得：“這是個誤會！我們哪來的女皇秘事，真要有，早就被澤爾特主教們煎皮拆骨了好不好！我們這裡播放的是女皇正規紀錄片，教堂製作許可的！”
這回就連淩墨雪都有一種“褲子都脫了你就讓我看這”的感受，索然無味。反倒是夏歸玄籲了口氣：“要的就是這個，真說是什麼女皇秘史，我還不看呢。”
————
ps：晚上有加更。求保底月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