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便吃吃地笑,一邊躲著他的咬耳朵,小眼神左右瞟了瞟,此時幽舞沒跟進來,淩墨雪倒是在旁邊品茶旁觀。
小九並不在乎被淩墨雪看著,暗道也讓這銀婦吃個醋,便整個人坐進夏歸玄懷裡,吻上了他的唇:“你啊,總是在這種事上窮儘心思找樂子,怎麼就攤上你這麼一個惡趣味的男人。”
淩墨雪吹了吹茶沫,眼睛斜睨著,暗道你這銀婦坐懷的姿勢也很標準啊,一身軍裝看著更有味。
而且那眼神,媚得出水,淩墨雪總覺得自己的眼神都沒那麼媚,感覺自家老公好像比自己還騷……這算什麼事嘛。
夏歸玄倒知道這是什麼事。以前就一直覺得小九有那種自懲自虐的傾向,所以以前很多重口的姿勢彆人不能玩,就小九能玩。現在依然如此,她覺得自己親手導致了外麵彆人的下跪,如今也懲罰自己跪。
有了床笫情趣的借口,那就可以很自然。
“什麼py都沒玩夠,還要玩師徒py,我還能不知道你那點小九九……”小九親吻著他的側臉,媚眼如絲地呢喃。
夏歸玄便去摸小九九:“小九九指的是這個嗎?”
小九滿麵緋紅地一路向下滑跪,昵聲道:“師父,請指教。”
小九九指什麼不知道,小歸歸嗯了。
小九吃吃笑了起來,俯首相就。
淩墨雪也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很爽。
剛剛進行了登基儀式的新皇,筆挺的軍服都沒換,依然威嚴肅斂,屋外儀仗之聲仍在,屋中跪侍之語呢喃。看得連她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卻見夏歸玄一手輕撫小九的秀發,一邊向她招手。
淩墨雪噘著嘴放下茶杯,也側身挨坐在他懷裡,附耳道:“要說我也是你半個徒弟對不對?”
夏歸玄笑道:“懂我。”
淩墨雪咬著下唇:“那……也請師父指教?”
“用指來教的話,其實我算是比較厲害的……”
淩墨雪:“……你好意思……啊……慢點……”
片刻之後,新帝新後雙雙跪奉身前,兩張俏臉豔若桃李。
幽舞其實在的,一直就在陰影裡潛伏暗衛,看著這場景差點都潛不下去。
身為女性她都覺得這感覺太爽了,代入夏歸玄的話,那才叫絕頂的淋漓,所謂登基大典真算不上,那似乎隻是為了推動這一刻的過程而已……
所以說,有些理想本來就很難的吧,誰不喜歡這樣的征服感呢?那種心理上的暢快能碾壓一切。
夏歸玄卻偏偏在這時候說起了正題:“小九的想法,是需要墨雪配合的。”
帝後都抬眼看他。
“墨雪是天道教教主啊……你們或許已經忘了這東西了。”
兩人都怔了怔,淩墨雪確實已經很久沒管那所謂的天道教了,因為以前是用來奪權的籌碼,現在還算啥?
夏歸玄道:“天道教仍在,基礎很好。這是個宣教的好棋子,人們缺的信仰,由它來補——以宗教為皮,灌輸的是你的主義。”
小九微微一頓,若有所思。
“帝為君權,後為神權,二者合一,豈非天作之合?”
兩人對視一眼,都異口同聲地沒好氣:“所以你想說的是,你就是天?”
“……至少這一刻是。”夏歸玄伸手,重新把兩顆腦袋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