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
我是太初,宇宙之母!什麼時候混成這樣了?
對了……夏歸玄也隻能隔靴搔癢吧,難道你敢解開嫁衣玩真的?
你敢解,哪怕隻開一條縫,我就鑽出封印出去了……
雖然九鼎鎮在旁邊,神魂鑽出去也有一定的危險,夏歸玄是防備了的……但真能出去的話,不說恢複原先無形無跡的狀態,起碼也比少司命這個受傷之軀好吧?
如果另外有個憑體……
正這麼想著,遠處還傳來了帝俊的吼聲:“你們怎麼也變得這麼強了?”
幽舞的聲音正在回應:“帝君莫非以為還是自己隨手創個種族就能滅亡一個族群的時代?”
帝俊冷哼:“若非幻界一戰傷勢未愈,就憑你們?”
傷勢未愈,那也是無上之軀。
太初心中微動。
帝俊也是自己的造物,和少司命是一樣的。
若是帝俊願意和自己合體,莫說夏歸玄那群女人了,便是夏歸玄和阿花,敗之又有何難?
得看看機會……如果帝俊被逼上絕路,未必不能嘗試……
想到這裡,太初還真沉下心來,不去抵觸夏歸玄的輕薄,索性屏蔽了身軀感受,冷冷看著少司命爽。
它屏蔽身軀感受,等於少司命獲得了軀體控製權,這回迎合起來就更熱烈了。
被搶控製權太久了,是個人都會憋得迫不及待地想釋放,何況還是跟情郎親熱呢?綁著的緞帶都綁不住少司命的熱情如火,她熱烈地扭動著,媚眼如絲:“太康……”
夏歸玄知道這是少司命本人的反應,他也有些情動:“姐姐……”
雖然是為了逼迫太初,可夏歸玄也是真的想吻少司命。
感覺自己和姐姐太不容易了。
各種各樣的阻礙,自己的,雙方的,敵人的……姐姐的身體被迫作為敵人的容器,還是自己親手封印於其中。愛煞了雙方的兩個人,一直到今天想要親熱一下都難……
夏歸玄看似跟個大魔王一樣行無恥之事逼迫太初,實際心中焦慮得恨不得太初早點去死。
我隻想親姐姐,根本不想你在裡麵。你以為我愛逼你,你在裡麵我都覺得惡心。
這下好了,是姐姐自己在回應。
少司命呢喃著:“太康……你是不是早就想綁著姐姐這樣了……”
“emmmm……”夏歸玄的心神被這話帶回了現實,轉念一想好像是誒。
對姐姐……綁著……嗯……
如果沒有太初,這場麵絕對是最期待的時刻。
他的興致也越發高昂,那手已經不知不覺地勇攀高峰:“我不僅早想綁著姐姐,還早想這樣……”
少司命咬著下唇:“你老實告訴我,當年有沒有想過?”
“有。”夏歸玄慢慢說著:“早在你是神祗我是凡人之時,我就在意淫那位溫柔淺笑的女神,想要把她綁在我的宮中恣意輕薄……隻是我不敢宣之於口……你知道嗎,我奮勇修行的起始,實際上是因為你那時看不起的、如同救了一隻流浪狗般的眼神啊……”
少司命的目光漸漸迷離。
兩個人的思緒仿佛都回到了遠古洪荒,那個青年昏君,那個雲端的女神。
鈞台之上,劍器輕舞,遠古的頌揚之樂悠悠蕩蕩,牽係著一個凡人昏君對神靈的意淫和渴望。
夏歸玄親吻著少司命雪白的脖頸,喃喃續著:“後來我崛起了,你知道我最滿足的是什麼時刻嗎?是我登上東皇之位,姐姐率眾跪在我的麵前,俯首說著,陛下……那一刻的滿足,無異於得到了天下。”
少司命的呼吸越發急促:“你、你口不對心……那為什麼又……”
“但我害怕……我害怕真的暴露出來,又回到了凡人昏君之時,我的修行又會倒退,我的天下又會被東夷所侵,所得的一切猶如曇花一現……我不願,我要繼續前行,進窺無上,那時候無論是誰,羿還是帝俊,隻能同樣跪在我的麵前……再也不會有人能阻止我得到你,連你自己也會心甘情願,侍奉君前。”
少司命漸漸癡了。
“我所謂的修無情,其實從來都隻是為了壓製自己輕薄姐姐的**啊……”夏歸玄說著說著,似乎越發激動起來,那手“唰”地一聲,撕開了嫁衣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