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一個名字後,紀塵眼睛當即一亮。
“可是胡廣公安人,崇禎七年間進士的那個袁彭年?”
“正是!”
袁彭年眼睛也是一亮。
紀塵聽過他?
難道,他可以活?
畢竟,也不是所有官紳紀塵都會殺。
像那史可法,不就活的好好的,還給紀塵管理如今的地盤呢。
“好好好!”
紀塵連連點頭。
這狗罕見他當然知道!
剃發令被推行,和他有很大的關係。
袁彭年眼睛也是越來越亮。
直到紀塵再度開口:“你就是那個說得出‘金錢鼠尾,乃新朝雅政,峨冠博帶,實亡國之陋觀’來討好建奴的狗罕見是吧!”
“啊?!罕見?誰罕見!武王殿下,我沒說過這話!望武王殿下明察!”
袁彭年恐懼的大呼。
他心底也是驚懼不已。
這武王難道真有神力?
他確實準備過,等建奴入主中原,就說這種話討好建奴的!
可這話他從沒和彆人說過啊!
“啊?那你意思是將軍大人冤枉你?將軍大人不夠英明神武?將軍大人不夠聰慧,居然會被人用莫須有之類的東西蒙蔽?”
有乞活軍當即怒斥他。
“真是該死啊!”
有人大怒。
“嗯!”
紀塵點頭。
“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扒光他全身毛發,用鋼針在他身上紮傷很多針眼,然後拿豬鬃插進這些針眼!再把老鼠放在他的肚子上,加熱以鼠刑!”
紀塵宣布了他該接受的懲罰。
這將袁彭年直接嚇到暈過去。
“下一個。”
紀塵又道。
“陳之遴。”
紀塵眼睛又是一亮。
明末十大漢奸,他直接抓到倆?
這個家夥也是個重量級。
崇禎年間榜眼,後來降了建奴,並以詩效忠:“行年四十,乃知三十九年都錯”
為向建奴表忠心,他甚至建議挖開朱元璋的孝陵來泄大明龍氣,世人都罵他喪儘天良。
朱元璋雖然有很多錯,但功績也是可見的。
否則後來的國父,何必去拜?
製定好剝皮、蟻刑之後。
就有人將發出殺豬般叫聲的陳之遴拖了下去。
而後。
紀塵繼續審問剩下的紅名們。
把自已認識的全部處以極刑。
而剩下的,雖然曆史上未聞其名,但紀塵還是要把他們弄死。
他們階級如此,原世界線必然是會和建奴相串聯,把城門打開,幫助建奴鎮壓同胞的狗罕見。
“站好了!”
紀塵在他們疑惑的目光中,帶著一群乞活軍翻身上馬。
然後,伴隨地麵的顫抖,紀塵帶著鐵騎向他們衝過來!
他們人都傻了。
還以為那些人被拉走後,自已等人可以活呢。
結果還是要死?
他們不知道,自已死的已經算很幸運了。
也就是急著去砍左良玉和馬士英,所以紀塵對這些該肅清的分子追求效率,否則,一個個都得算一千減三等於幾,清晰的感受體會當初應天府士紳受到的痛苦!
“武王殿下!不要殺我!我是好人!我是好老爺!”
“快住手啊!武王殿下!”
“我家的銀子沒有搬完,藏在隱秘的地方,武王殿下饒命,我願意帶您去找!”
“我可以給你們黃金,我可以給你們銀子!”
“武王殿下!”
看著紀塵不管不顧的當街殺過來,他們一個個嚇得涕泗橫流,連滾帶爬的鞋都丟了。
可他們又怎麼可能跑的掉?!
第一匹戰馬飛馳,巨大的力量將肥胖或瘦的身軀撞飛,第二匹戰馬則用堅硬的蹄子硬生生從其身上踐踏過去。
一時之間,滿是哀嚎慘叫的垂死掙紮聲。
無論他們如何掙紮,如何求饒。
乞活軍都沒有絲毫的憐憫,回轉過頭,又踩上一遍!
再來一遍!
沒有死完,那就來上第四遍!
這一幕看起來或許可悲。
但乞活軍麵上依舊沒有絲毫同情。
他們之中的一些人,於當初布衣、撅著屁股在地裡刨食的時候,老爺們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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