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武王殿下。”
“被主庇佑的聖人!”
“您卑微多的仆人,向您獻上微不足道的仰慕.......”
魷魚們長長的唱詞,無比虔誠與謙恭的乞求紀塵饒命。
前據而後恭,令人發笑。
但乞活軍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不聽:
“什麼?你們在說什麼鬼話?將軍要你們養母乾嘛?獻上自已養母來乞活?大逆不道!必須殺絕嗷!”
“..........”
魷魚們絕望。
為什麼?
明明對方留著自已,可以把自已租借給那些刁民的田地,錢糧全部都收到手上。
更重要的是,他們魷魚幾百年積蓄下來的產業,整個商業鏈,依靠商業鏈的大網!
那都是無比珍貴的寶物啊!
李自成不殺他們,想必就是為了此事。
聽說他們乞活軍,在南直隸大把撒錢,那對經濟的需求理應也很大。
可這乞活軍為什麼就是偏偏不要呢?
就連他們跪地乞活也不允許!
難道讓他們魷魚滅族,對乞活軍是最重要的嗎?!
是啊。
乞活軍痛恨外族,早已眾人皆知。
該死!
早知道有今天,他們應該與周圍的漢人多多通婚。
誰能想到,從宋朝皇帝就對他們不錯,即便元代,他們也比普通漢人地位高,明朝雖被打壓,但也過得去。
如今,卻殺出來一批這樣的強敵呢?
魷魚們從體表絕望到腔內。
而他們的絕望。
這周邊翻在房屋上看戲的百姓們更加興奮。
武王殿下威武!
乞活軍威武!
打的好!
打得妙!
打得那群奸商哇哇叫!
若非是怕被誤傷,老百姓們自已都想上了。
不論是誰在打魷魚,他們都想幫幫場子,方方麵麵的那種!
雖然說破鼓任人捶,牆倒眾人推。
但若魷魚們但凡做點人,這些魷魚人都不至於被這樣記恨。
大家都是開封的。
祖上,指不定就有誰被魷魚給拿頭去投名狀了呢。
或者是家裡產業,被魷魚給侵吞掉。
而仇恨,是會隨著家族的延續傳承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皇帝們喜歡族誅。
不想乾死魷魚,那怎麼可能呢?
就像這次李自成進了開封,他們最不滿的就是,李自成清算了這麼多的地主大戶,卻唯獨沒有清算這些喜歡挑筋的藍帽怪東西!
在魷魚們初到,就建立存在的‘神聖’會堂前,到處都掛著人,大小便淩亂狼藉一片。
還有魷魚在被吊上去。
感受繩子漸漸鎖緊帶來的窒息感,開始翻著白眼,蹬著腿,竭力想要呼吸,然而.......
這可不存在什麼安全詞。
也不是什麼s的窒息y。
他們隻會被勒的越來越緊,感受到越來越強烈的窒息感。
掙紮了一小會後。
腿便頹然落下。
大小便失禁。
無數魷魚就在這裡隨風飄蕩。
像是晴天娃娃一樣。
還有一些俘虜,哭哭啼啼的被綁成一串。
紀塵要用最為助燃的他們來徹底把這塊被魷魚汙染的地方燒成灰,而後重建。
若非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