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死的,此刻嘴裡念叨著建奴方言。
向他們的信仰禱告。
建奴,其信仰體係中最主要的宗教是薩滿教,這是一種原始的宗教崇拜。
包含多種多樣。
清王朝初期,皇宮中便有薩滿,一般由女性擔任,為清帝舉行各種神典。
在這最絕望的時候。
他們忘記了自已的漢化。
徹底重拾了薩滿。
在念叨自已的神。
請他睜開眼睛,看看這大地,不給他們建奴活路。
不給他們建奴任何希望可言。
滿臉都是老淚。
而後。
這信神的建奴的頭,便也飛起。
“你的神,真敢來,我也照殺不誤。”
紀塵還在嬉笑。
雖然碾殺的有些累了。
但這血水滔天的場景,卻美妙的讓人心醉。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這樣的場景,每次感受都不同啊。”
紀塵雲淡風輕再次摘下一顆腦袋來。
提著鞭子,將其丟出。
他的身前。
建奴奔走,或是馬上,或是馬下。
有建奴好運被踩死,走了個痛快。
有建奴身體的一部分被踩扁成肉泥,在哭喊著,跪地祈禱。
這場慘劇。
可有什麼用?
便是建奴的孩子來,老弱婦孺來。
在紀塵眼中。
也是無比的美妙。
對於敵人。
他是最鐵石心腸的,血都冷到了骨子裡!
甚至可以說,是變態!
即便是現實之中。
屠滅一個星區的時候。
他也會故意不急著滅掉星區的異族,而是嘴角帶著一絲冷酷,欣賞末世百態,自詡社會學+3。
然後。
將慘叫,異族努力逃生,可是在艦隊的封鎖下,寸步難行。
每一艘逃生艙都崩碎在星海之中。
這是有必要的威懾。
要讓敵人,知道觸怒他的後果。
讓敵人,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試探。
遠方。
濟爾哈朗聽著自已的心跳劇烈的顫抖。
他知道。
那是害怕!
到了此刻,若是算不出敵軍的數量,那他該是有多愚蠢?
他配當這個親王嗎?
他算出來了。
隻一千乞活軍啊!
隻有一千多人啊!
而他們八旗,他們大清,到這裡的,有三萬之眾啊!
但就是這樣。
對方依舊義無反顧的殺了上來。
不要命的砍殺他們八旗勇士!
那猙獰的模樣,比他見過的任何一頭老虎都要凶狠。
根本打不過啊!
最讓人絕望的是。
他們還跑不過啊!
這乞活軍,到底為什麼能如此之勇啊!
是他們開始就是這樣的怪物。
還是說,他們用一年的時間,變成了這樣?
若昔日就如此之強。
那乞活軍何必轉戰千裡,逃回大明?
當時直接從關外,從他們背後一輪衝鋒。
整個大清就是他們的啦!
想到這些,想到紀塵的狠辣,對盛京做出的慘烈之事。
濟爾哈朗感覺自已無法呼吸。
他們建奴,真的會被殺的一乾二淨嗎?
逃跑,舉族搬遷。
就如當初的匈奴。
當初的突厥一樣。
還來得及嗎?!
他已經意識到了。
大清,和他們建奴一族,到底是招惹到了什麼存在!
“建奴的奴王嗎?你可以多活一會。”
濟爾哈朗想逃。
但沒有走得掉。
輕而易舉就被毀滅親衛們擒住。
“我戎馬一生,也稱得上英雄.......”
濟爾哈朗欲要祈求一個體麵的死法。
想見紀塵。
“你?英雄?”
毀滅親衛卻覺得匪夷所思。
是他們的殘暴值太低了嗎?
這一個率建奴捉生軍的畜生,在他們麵前,也敢自稱英雄?!
媽的!
不能忍!
有幾個毀滅親衛,甚至直接就不參與進去後續的屠殺了。
“啊!!!”
濟爾哈朗雙眼發直,痛呼起來。
他的手腳,被直接折斷了!
這幾個家夥,居然在嘗試硬生生將他的手腳互綁了起來。
骨頭碴子,刺破了肉,血嘩嘩的流著。
濟爾哈朗痛苦的嘶吼。
“不要急,我告訴你,你府上的人其實沒死,和你一個待遇,還被我們拔了牙齒丟在重生池裡。”
毀滅親衛陰惻惻的給他再來上一句精神上的重擊。
“你這樣的蠻夷,肯定不知道重生池是什麼吧?”
“就是糞坑。他們就天天吃那玩意苟活。”
在淒厲的慘嚎中。
濟爾哈朗,在天空中飛過來飛過去,被當成球玩了起來。
“彆急著玩!還有這麼多人沒殺完呢!最後留幾千個俘虜差不多就夠了。”
而此刻。
紀塵一聲大喝。
乞活軍能聽見。
建奴當然也能聽見。
短暫的絕望之後。
建奴彼此之間,互看卻是分外眼紅。
有幾千個俘虜名額誒!
下一刻。
雖然紀塵沒有號令他們互相殘殺。
但他們自已,卻互相殺了起來。
連逃跑都忘記了,忘情的搏殺!
這一日。
紅裝素裹,白皚皚的大雪地,變成了刺眼的血紅。
雪都已經融化。
與溫暖的鮮血,混成了一個個血池,或是潺潺的血溪。
散發出無比刺鼻的血腥味......
太慘烈了。
一地的屍骨,爛肉。
萬裡血飄。
處處都被血水染紅。
此刻的紀塵,亦渾身是血。
他身旁的毀滅親衛,亦是如此。
血肉模糊一片。
看著相當的慘烈。
但其實,毀滅親衛輕鬆又愜意。
反正又沒有半點是他們自已的。
這一戰。
太過輕鬆。
太過簡單。
這樣的殺伐。
紀塵感到膩了。
這就跟打騎砍,開個超級傷害
一鍵秒殺一樣。
撞過去,就全都死光了。
沒意思啊。
毀滅親衛們也感到膩了。
衝過去,就沒了。
這有什麼意思?
他們也是理解了,昔日初見的時候。
為什麼將軍大人受了傷,反而欣喜若狂。
因為無敵,就是這樣寂寞啊!
懷念以前衝殺之時,胸前出現一道道傷口,被一根根箭矢紮成刺蝟的樣子。
雖然痛。
但爽啊!
這衝殺的太悶。
太無聊。
都讓他們一度恍惚,自已到底在乾什麼了。
在恍惚。
如今經曆的一切是不是昔日在建奴破關之時,死前的幻想........
唯有肉體上的痛苦,才讓他們感到自已是真實存在於此。
“哈哈哈哈!”
看著一片狼藉,有乞活軍突然癲狂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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