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居然被他們,輕而易舉的就殲滅了!
順軍當時在山海關前的感受,他們是知道有多爽了。
而就在此刻。
他們聽見了如同漫天雷聲一樣的馬蹄。
他們看見乞活軍,居然向他們衝來。
他們驟然愣住了,因為過於害怕和驚愕,手中的刀都掉落在地麵。
怎麼回事?
難道王爺投降失敗呢?
可,為什麼要對他們出手?
不該像收編順軍一樣收編嗎?
“武王!”
“彆打!”
“我們都是良家子的農民出身!”
“迫不得已才降了建奴,忍辱負重,今日終於反正!”
尚軍大喊著伸冤。
乞活軍都要被逗樂了。
你們以為農民出身是免死金牌啊?
就算是免死金牌,也隻夠免你們一次死的啊。
而你們。
特麼地,害的多少百姓種不了地!
害的多少百姓妻離子散!
今天,就讓你們血債血償!
“該還債了!”
乞活軍冷冷的看著他們,森然喊話。
接著,全員從背上取下弓箭,拉開,瞄準自已的目標。
無需號令。
便整齊的開弓,箭矢飛向半空,如同落雨,密密麻麻而下。
“啊!”
“啊!”
尚軍之中不斷傳出慘叫。
每一人,每一箭,都沒有落空!
這是難以想象的奇跡之力。
“咻咻咻~!”
哪怕是躲在樹木之後的尚軍,也無用,在中箭!
咻咻咻!!!
根根矛一樣的箭矢,從下而至。
眨眼間,就有兩千多名尚軍倒地。
黑壓壓的兩萬尚軍。
麵對一千的毀滅親衛,完全無法還手。
他們眸光中帶著驚恐,渾身都在顫抖。
看著周圍........
肉麻的感覺湧現全身。
比每一箭都中更可怕的是什麼。
更可怕的是居然沒有一個人死的!
每一箭,都沒有命中要害部位,而是腿的。
恐懼迅速在心裡麵蔓延開來。
他們吞了吞口水。
紛紛四散逃開。
也有人拿刀,果斷自已抹脖子。
想起了乞活軍的傳說。
想起了之前聞到的肉香味。
想起了,山海關前,乞活軍把俘虜千刀萬剮,最後一半裹鹽,一半裹糖。
又豪橫,又殘忍的刑罰。
想起了.......
乞活軍逼著俘虜自已烤自已,自已吃自已的模樣........
到了乞活軍手上,還是早早死掉更好!
此處大雪原,亦在被迅速染紅。
可他們絕不會想到。
紀塵有掛。
可以作用在他們身上,提高他們的幸存率。
被幸存的。
也不知道該說他是幸運,還是不幸了。
不過,這些尚軍,好歹也是漢人。
雖然是最出生的那種。
但依舊繼承了一些老祖宗的特性。
在此刻有人自儘。
亦有人發狠。
咆哮著要和毀滅親衛拚命。
然後就麻了。
字麵意義的麻了。
手中的刀砍在毀滅親衛的重甲上,居然被彈斷了,手臂都被震麻。
然後黃得功的鐵鞭就落下了,打斷他的肢體.......
若非是想留活口折騰折騰這些罕見。
那此刻,就是天靈蓋亂飛的場麵了。
“哈哈哈,將軍大人,您看見嗎?我們可沒有殺他們.......您可有否感到我們變得仁慈起來了?”
黃得功也是學壞了。
和紀塵嘻嘻哈哈。
而另一邊。
紀塵已經完全變成了血色,穿上毀滅親衛的這套甲,其恐怖的壓力,幾乎能令天地色變。
更彆說這些小兵了。
絕望的無力感,充斥在他們心底。
這怎麼打?
從來沒見過這麼狠的。
一撞一個成霧,被蒸發了個乾淨。
還打錘子打!
等死個痛快吧!
眨眼之間。
這處戰場,就已經沒有任何殺聲,隻有求饒與慘叫。
他們的死。
並不能帶來一切的結束。
他們在建奴那安的家,還會被屠,被清算。
紀塵來這,就是來殺人的!是來做人的!
不是來做道德標兵的。
沒有人,可以替死去的百姓,原諒這些給建奴做狗的罕見。
無論他們有什麼苦衷。
都大不過死去百姓的苦衷。
另一邊。
多爾袞也得到許可。
被放開,然後便騎著尚可喜的戰馬,往山海關的方向逃竄。
隻有他一人.......
很快。
他便出現在了山海關前。
“隻有皇上一個人逃出來了?”
阿濟格瞪大了自已的眼睛。
他們派過去的舌頭,居然都沒一個回來的!
他們用的獵鷹,也全都沒回來的!
逆天了!
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如果是順軍全員出擊。
那沒道理,他們發現不了吧?
“那是誰!”
山海關上,眾人驚叫。
多爾袞也扭頭。
血色的光芒,一時充斥眼眸。
一種極度的冰冷感,跟著雪光,瞬間布滿他全身。
他坐下的馬,顯然也是如此。
突然不敢動了。
把他也直接摔了出去。
無需發威。
便有一股恐怖的氣息,迅速包圍了他。
一杆長槍揚起,綻放出犀利的芒。
瞄準了他。
“..........”
他不是說不會殺我嗎?!
他不是說不會殺我嗎?!
他不是說不會殺我嗎?!
他不是說,明天還要送我大禮嗎?!
死定了!
絕對是死定了!
多爾袞已經要瘋了。
往著山海關的方向,連滾帶爬。
但爬的速度,怎能超越紀塵。
說要多爾袞當著眾人穀道爆裂,就要爆裂!
一點寒芒先到!
s:二合一。
睡著了,沒有第一時間改,所以出來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