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
被老子打的這麼慘。
你還想讓老子割地?
說老子占不住?
老子就算占不住,不種那地,那也是老子的!
紀塵就是如此霸道。
繼續進軍。
一路勢如破竹。
大有一口氣占領半島,把上頭的什麼什麼王全部砍死的架勢。
而使者的腦袋,就這樣高懸在了旗杆上。
李倧與自已的文武百官都心急如焚。
“這可怎麼辦啊!”
李倧對自已的文武百官焦急地求建議。
“也許是土地的問題!”
“天朝,對土地的擴張,一直有著病態的需求。”
“武王無法接受我們........”
有臣子發現問題,趕緊讓李倧繼續寫信求饒。
這次!
不僅不要失地,他們還要給紀塵割地!
被選中的使者腿都是打著擺子的。
而不出這使者所料。
讓高麗國王與百官絕望。
又一個使者的腦袋,直接上了乞活軍的旗杆。
而對此,百官們自然也是一片混亂。
“不是去談判了嗎?”
“為什麼會這樣啊!”
“為什麼還要繼續殺我們啊!?”
“這次我們什麼都沒要啊,還割地了啊!!!”
百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嘶吼,相當不知所措。
以往,天朝發怒,內裡權力交錯,可以找人調停。
但武王的權力更勝皇帝。
周圍的大國也被他滅了。
沒法調停。
他們也無法理解紀塵的腦回路。
留著他們不好嗎?
就算談判不成,他們也是可以做兒子的啊!
滅了他們,這高麗變為一盤散沙。
不符合天朝的利益啊!
他們並不理解。
正常談判確實是互相試探底線。
但紀塵作為玩家,作為拳頭最大的人,他們這種弱者根本不配試探他的底線。
那是大不敬!
所以看見離譜條件後紀塵隻想打死他們。
甚至取消了給他們的兩個選擇。
不過他們也無需理解了。
紀塵的刀很快就會架在他們脖子上。
其實,消息是送到了的。
隻是紀塵壓根沒看,直接就叫人把使者拖下去砍了。
他的忍耐已經到了限度。
聯想到未來的事,如今對高麗這幫家夥的腦子,他已認定有病。
目前隻想把他們的腦袋都砍下來。
瞅瞅裡麵到底裝的什麼玩意。
紀塵的威名。
早已在半島上響徹。
如今,是各守城之將,第一個不戰而逃。
各城的局勢也瞬間崩壞。
領頭的都跑了,剩下的小兵還打個屁啊!
於是紀塵全程沒有遇到任何抵抗,每到之處,都順利拿下城池,很快就將順利拿下安定二州。
緊接著就是完成對高麗國都德合圍,一戰而定!
而更讓李倧與文武百官絕望的是。
武王雖然是孤軍深入,但這支孤軍卻無懈可擊,強大的不可方物。
他們不具備對武王的任何反製能力。
這也是嚇得他們幾乎魂飛魄散的最大原因。
武王那殺心之重,那變態的手段。
如果就這樣殺進來,他們全家老小保不齊都得覺得死是解脫!
死是恩賜!
“王!”
“武王應是覺得我們不夠誠懇。”
“我們此刻,應該行古禮,齋戒沐浴,再於城外,三拜九叩對武王行大禮,誠懇的請求武王放過!”
“武王畢竟......”
“陛下,逃吧.......”
他們紛紛向李倧諫言。
“我們去海外。”
“我們一心求和,武王卻完全不理會。”
“這東西是真的行事乖張,手段暴戾,完全無視我們這些盟友。”
“若真的等他打了進來,我們的結局必然和建奴所差不大!”
“這.......”
李倧很猶豫。
三拜九叩就能活嗎?
還有逃亡海外?
這地方,可是家啊!
是祖宗基業啊!
如果.......
李倧正要開口,卻倏然發現。
百官不是詢問他的意見。
他的意見,也並不重要。
他沒法勸住自已麾下的文武百官。
現在他必須選邊站。
此刻一個個紅著眼,對他們而言,活著很重要。
而且,三拜九叩就能活,感覺不符合武王的風格。
於是。
李倧下令,去往港口,上船逃亡。
期間,當然有不願者。
覺得還是更誠懇的向紀塵投降更為好。
因為據說紀塵在高麗和在大清哪兒不同,並非統統殺絕。
而是放下兵器投降者其中又未參與過侵略漢土的不殺,平民百姓不殺。
可李倧他們哪會相信。
早就被紀塵嚇破了膽子。
果斷放棄這些不願意走的人,堅持逃亡。
但是等到他們逃亡出去之後。
才又一次驚愕的發現。
退路早已被包圍了。
乞活軍就在前頭等著他們。
為什麼呢?
腦袋一拍,有了;
桌子一拍,定了;
大腿一拍,完了;
屁股一拍,走了......
這些人的這副批樣,紀塵又怎會不知呢?
“混蛋!!”
“看你們出的餿主意!!!”
李倧看著前頭微笑著,緩步騎馬靠近車隊的乞活軍,氣的七竅生煙。
瀕臨死亡,也是無懼了,對那些架著自已要逃亡的文武破口大罵。
“如果待在城裡,還有機會抵禦!”
“這下可好!”
“直接就進了乞活軍的口袋!”
“我們都要死了!!”
李倧又懊惱,又焦急。
而左右文武,說不出話來。
開始小聲的抽泣。
完了。
完了!
“將軍大人有令,全部誅殺,砍下腦袋,看看他們腦袋裡裝的什麼大糞,然後當球踢,踢完再壘京觀。”
為首乞活軍嬉笑。
將軍大人說了。
這高麗真正有骨氣的斥和派基本都沒了。
李倧這蠢貨儘可能順從滿清之意,對恥於向滿清稱臣的大臣則深惡痛絕。
他認為所受之辱都是斥和派造成的,直斥斥和派“誤國”,又說:“此輩以國之存亡置之度外,謀占美名,黨同伐異,竟使宗國覆沒,甚可惡也!”
後來就重用主和派和親清派。
沒有這些人的從旁協助,建奴從高麗征兵不會簡單。
這種沒氣節沒骨頭,還對華夏造成過危害的家夥們,當然是隨便殺!
誰讓他們給臉不要臉?
“啊!”
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有人想逃。
乞活軍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逃跑者,反受折磨。
不逃者,反而能得個痛快。
對這群弱者。
他們幾乎沒有什麼仇恨值。
行動理論更傾向於——家裡狗不聽話,那就狠狠打上一頓,緊緊狗鏈。
而非對於女真那樣的大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