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的第一頁寫著鄭筱筱的名字還有年份,正是三年前。
6月13日,陰
她自殺了,我好怕……
這件事與我們無關,對吧?肯定是的。
8月5日,雨
方阿姨又來鬨了,好嚇人。
她總是想要單獨找我說話,還好有老師攔著。
又不關我的事,為什麼要找我。
9月17日,晴
新來了一個宿管,怎麼感覺有些像方阿姨?
不對不對,一定是我噩夢做多了,看誰都是她的樣子。
快忘了這件事吧。
11月19日
又一個人出事了,為什麼,為什麼?
明明與我們無關的,為什麼要找上我們?
我好怕!不要找上我!
日記到這裡就沒有了,後麵是大片的血跡,將紙頁染成了紅褐色。
“這鄭筱筱原來以前是這所學院的學生啊。”劉玉霞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那現在出現在我們宿舍裡的是誰?”
“也許是她的怨念,也可能隻是詭異的化身。”江橙聳聳肩,“結合我們在圖書館得到的信息,大致能夠推測出來她和那個在實驗樓因毀容而跳樓的女生相識,並且也許和那人的死有一定關係。”
“至於這個方阿姨,應該是死亡女生的母親或者其他家人,多半是母親,可以看出她對於那件事有很深的怨念,還來到學院中鬨了不少次,也不知道有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結果。”
劉玉霞不由得同情道:“唉,都是可憐人。”
“可不管是怨念還是執念,都是很容易招致詭異滋生的,西山學院的異變跟這事脫不開關係,而從她們化成詭異的那一刻起,她們就不再是原來的她們了,不要抱有多餘的感情。”
江橙沉聲道:“看來我們更有必要去一趟實驗樓了,那是一切開始的地方,也隻有在那裡才能找到最重要的真相。”
“那我們要什麼時候去呢?”劉玉霞問道。
“明天晚上。”
“啊?晚上?可晚上外麵不是很危險嗎?”
“如果是狼群的話,我有辦法。”江橙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隻手電筒,“我早就料想到我們會在夜間行動了,所以今天就在商店買了這個。”
“可是光憑著一個手電筒也對付不了那些狼群啊,你也看到了,隻要我們的身體任何一部分不在光的範圍內就會遭到攻擊,手電筒的光沒法照到我們全身啊。”劉玉霞質疑道。
“那如果是這樣呢?”
江橙又從包裡拿出了一把傘,她撐開傘,手電筒的光芒向上對著傘,傘下立刻就變成了一個有光的空間,而她就站在光芒中。
“明天你也買一套相同的設備,就能保證晚上行走在外的安全了。”
“我的天呐江橙妹妹,你真的是天才!”劉玉霞不禁驚歎道:“你不但很快就想到了方法,甚至還未雨綢繆準備好了各種道具,真是太強了!”
“不過我還是有疑問,你為什麼篤定實驗樓隻能晚上去呢?”她又疑惑道。
江橙知道,這件事確實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於是她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