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骨子裡到底是什麼？當日收徒的時候我怎麼就沒察覺。”
李照清咬了咬牙齒，以這種體位來談話，實在有些不自在。
“我骨子裡是什麼？當然都對清兒你的愛意了。”
應如煙沒有猶豫直接回答，這份愛意早在幾年前就開始醞釀了，現在爆發起來，估計後勁會有些大。
“特麼的...”
李照清罵了一句，如果誰問他現在最煩什麼，那一定是叫自己清兒，並且他還發現了，自己這個徒兒，兩個稱呼在不同的場景切換。
“嗯？”
應如煙裝作有些生氣，實則不然，一隻赤足包裹著靈力。
而後在最後一點距離的時候，包裹著靈力消散而去。
不至於讓李照清成為一個廢人，如果真的成為了廢人，她當然也不介意抱著這張臉過一輩子。
“住手...！不對，住...！”
李照清緊皺的眉頭。
嗯...約莫半小時過去。
但事實證明，應如煙並沒有，而是早年得到一本專門記載這種*魂的書籍，她光是今晚展現出來的絕技之一，起碼都練過了幾千上萬次。
當然，這種練並非是在其他男人身上練，最初她確實想在師尊這裡練的，可奈何實在是不切實際，她也就隻能找一些實物來替代了。
“這應該是我魔尊一世，最為恥辱的一天吧？”
李照清看著天花板，胸膛高低起伏，很顯然半個小時前的種種，絕對是一件體力活，不然不會讓他這個成年人氣喘籲籲的。
“師尊，剛剛隻是一段前戲而已，怎麼就開始氣喘籲籲了，深呼吸啊～”
應如煙坐在李照清的對麵，一臉壞笑，剛剛半個小時的小插曲，對於她來說，根本就是個開胃菜而已。
她學了那麼多年的絕技，怎麼說都要在今晚用出七八個，不然她就真的白學了。
“讓
我休息一下好麼？體諒我這個凡人，你是元嬰期修士，你三天不吃不睡都可以，可我不行啊！”
李照清說話都有些急促，生怕她就下手了，能拖延點是一點，他可不想喘氣開始，喘氣結束。
“嗯師尊，你是在拖延時間麼？不過你放心，現在才剛剛深夜，距離第二天還有幾個小時時間可以揮霍呢。”
應如煙腳動了一下，她能細細察覺到，冷卻時間應該結束了，也就是第一場正戲開始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李照清臉色蒼白至極，咬牙切齒的樣子並沒有讓人覺得猙獰可怖，而是讓人覺得有下手的興趣。
嗯...照她說的，應該就是做到天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