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便,不過彆影響了此次大會。”
應如煙語氣稍有些冷淡,雖然她看出來了曹紫山眼中的愛慕,可她卻視而不見,因為她隻屬於一個人,而那個人便是李照清。
“嗯...”
曹紫山輕輕嗯了一聲,旋即招了招手,不遠處便拋出一道身影,看樣子很是狼狽。
那道身影正是道心嚴重破碎,壽元臨近的曹白深,至於為何如此,隻能怪當日的李照清,下手太重,讓他殺氣侵體,五臟六腑,經脈血液,全都與凡人無異。
甚至他現在的肉體強度,都比不過一些經常乾農活的壯漢。
“是誰下手這麼重,煞氣侵體,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想要祛除煞氣,隻得始作俑者親自出手...”
曹紫山歎了口氣,雖說看著眼前的分宗之人,稍微有那麼些厭惡,但真正讓他厭惡的是那始作俑者,不然他不至於在應如煙麵前丟麵子。
“你是...誰!彆彆殺我!”
曹白深麵色蒼白,神誌不清,嘴唇早已失去了血色,渾身散發著不屬於他的煞氣,手腳冰涼,完全不像是一個修士該有的樣子。
“煞氣,不隻是簡單的煞氣,而是一種領域級彆的煞氣,想要祛除完全不可能。”
曹紫山就算貴為氣宗少宗主,也不可能花大代價去救一位分宗之人,況且能不能救活都是一回事。
旋即,他手拍向曹白深的天靈蓋,將一縷氣宗遊絲取回,而曹白深的屍體在還未落地前便成了一地灰塵。
“應尊見笑了。”
曹紫山微微行禮,隨後化作一道極影落在了一旁的觀禮席,而在那麼一秒鐘不到的時間,他竟然發現有人與他對視。
“煉氣期的螻蟻,怎麼可能與那時的我對視,怎麼可能。”
坐在觀禮席上的曹紫山越發覺得不對勁,煉氣期再怎麼荒謬,也不可能與一位元嬰期修士對視而不自亂陣腳。
而那名煉氣期,非但沒有自亂陣腳,相反竟還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似乎根本不將其放在眼裡。
“小妹,此人不簡單,或許能當你的磨刀石。”
曹紫山看向身旁的男子輕聲說道。
氣宗來人,隻有他與小妹,不過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也就讓小妹女扮男裝,而剛剛也隻是一番說辭而已。
“確實不簡單,生得可真是不簡單,頗有些男生女相的樣子,嗯不對,在那應如煙身旁,莫非是她的男寵?”
那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不行,如此好的男子,怎能與這魔頭嬉戲床榻。”
男子似是覺得有些可惜,咬了咬銀牙,完全沒有理會自家兄長的話語,她這副樣子,很少見,讓曹紫山這個兄長也一陣懵圈。
“小妹,我的話聽到沒有?!”
“小妹??你敢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
“曹思穎?!!我看你是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