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煙兒為你沏茶，你在床上好好休息。”
應如煙擦拭去臉上的血淚，用力吸了吸鼻子，拖著帝袍便徑直走向茶桌，為她最愛的師尊，沏上一杯好茶。
李照清苦笑著點了點頭，他兩眼無神的看著茶幾桌旁那窈窕凹凸的身姿，而後他的視線便開始恍惚了一陣子，顯然他的身子差到了極點。
“我的身子...竟然被一個小小的秘術，弄成這狼狽樣，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隨著恍惚的視線開始平息，李照清也感到陣陣頭疼，這種頭疼是來自精神與肉體的雙重疼痛。
看著李照清扶額皺眉的樣子，應如煙也沒心思再繼續沏茶，幾個邁步便到了床頭邊，臉上焦急的神情，怕是裝都裝不出來。
“清兒...你究竟動用了什麼秘法，我記得大陸上，怎麼可能擁有這等自損秘術，就算是尋常的燃燒壽元秘術，也不可能讓身子變得這般差。”
“清兒...你究竟動用了什麼秘術，如實告訴我！”
應如煙一副生氣的模樣，但兩眼淚汪汪，卻讓其增添出了一種彆樣的感覺，至少對於李照清來說，這種發怒並不可怕。
“煙兒，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珍惜眼下時光，才是最為重要，不是麼。”
李照清一副放棄的模樣，他並不想拖累了應如煙，到時候讓她為其奔波勞碌，並不值當，還不如死個徹底，死個順暢！
“珍惜...眼下時光麼。”
應如煙淚汪汪的眼眸中多了一絲複雜的情緒，旋即她咬了咬下唇，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不知她內心到底在想什麼。
“扶我起來，曬曬太陽吧。”
李照清剛好有了起身的想法，可誰知道應如煙連這時候都不肯放過自己。
應如煙整個身子便壓了上來，一隻手掌輕輕撫住了李照清的後腦勺，因為她怕李照清受了傷害，那樣子可真的是火上澆油了。
兩人以異常曖昧的體態對視著，李照清眼中滿是疲憊之意，而應如煙眼中則是彌漫著心疼。
“你覺得我...還遭得住你的摧殘麼？”
李照清噗嗤一笑，他也就權當應如煙是開玩笑了吧，畢竟這樣的機會日後不會多了。
“清兒...你放心好了，大不了我渡些壽元給你，我隻想讓你多陪我一會兒。”
說罷，應如煙低頭吻下，那冰冷的觸感讓她心疼，不久後兩行清淚緩緩流下，而後這種吻的方式，漸漸變成了咬。
這咬，好似在宣泄著自己的情緒，宣泄著李照清為何要動用這等秘術，就那麼想離開一走了之麼，她心頭升起一絲難以言喻的恨意。
“你的頭發...剛剛不是這般的，你究竟燃燒了多少壽元。”
應如煙愣住了，僅僅是幾分鐘的時間，李照清便從一頭灰發，變成了一頭白發，這種白是蒼白，是一種壽元將儘的蒼白。
“我也記不清了...大概是九成九的，嗬嗬嗬，現在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