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隨著一陣高音落下,袁立誌嗨唱到了曲子的最後。
喬梁見狀,不舍地又親了她幾下,隨後伸手推開了她。
蘇妍被推開時一陣嬌哼,不滿地看著喬梁,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兩人分開。
酒局結束,喬梁回到家裡的時候十一點多了,章梅已經睡了。
喬梁洗了個澡,進了臥室,躺在章梅身邊倒頭就睡。
這是分居多日後,兩人第一次同居。
一夜無話。
第二天。
吃過早飯,喬梁到江濱公園去鍛煉身體,正活動著,接到了方小雅的電話。
“喬梁,我們集團今天舉行文秘宣教人員培訓,特邀葉心儀來講課,中午在集團餐廳招待,你沒事的話,中午一起來吃飯吧。”
喬梁答應下來,又想笑,葉心儀不願意自己去,但方小雅邀請自己,葉心儀是沒有辦法的。
一會手機又響了,一看是薑秀秀打來的。
“薑主任好。”
“喬主任好,我現在江州。”
“啊,你什麼時候來的?”喬梁很高興,自己受傷薑秀秀精心照料了那麼多天,對薑秀秀一直心存感激。
“我昨天來的江州,到市紀委辦事的,辦完事比較晚了,就住下了。”
“你昨晚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昨天是周末,我怕影響你和家人歡度周末,就沒打擾你。”薑秀秀的聲音有些低沉。
“你現在哪裡?”
“江州賓館。”
“好,我過去看你。”
薑秀秀告訴了喬梁房間號,喬梁掛了電話直奔江州賓館,去了薑秀秀的房間。
一見薑秀秀,喬梁吃了一驚,幾天不見,薑秀秀瘦了,神情也很憔悴。
“薑主任,你怎麼了?”
薑秀秀坐在床邊,見到喬梁,眼圈倏地一紅,接著低頭不語。
喬梁見薑秀秀這樣,想到鬆北臨彆那晚她鬱鬱的神情,猜到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這事對薑秀秀似乎打擊很大。
喬梁坐到薑秀秀身邊:“薑主任,彆難過,有什麼事和我說說,說出來心裡就舒服了。”
“我……我……”薑秀秀突然撲到喬梁懷裡哭起來。
喬梁一時無措,隻能不停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
半天薑秀秀哭完,喬梁給她遞過紙巾,薑秀秀擦擦紅腫的眼睛,斷斷續續告訴了喬梁自己遇到的事情。
原來薑秀秀的婚姻出了問題,那個在南方做生意的老公有了錢,在南方又找了個女人,這女人最近懷孕了。
喬梁在鬆北臨出院前那晚,這男人給薑秀秀打電話說了實情,說他不想和薑秀秀離婚,但也不想離開那女人,很快他要處理掉在南方的生意回鬆北發展,同時帶那女人一起回來,在鬆北另買一套房子給那女人住,讓薑秀秀麵對自己同時擁有兩個家的現實。
麵對男人無恥的要求,薑秀秀既羞憤又傷恨,卻又無奈。
鬆北就那麼大一點小縣城,等那男人帶著大肚子女人回來,必定會鬨得滿城風雨,自己堂堂一紀委乾部,卻遭此羞辱,即使離了婚,又有何顏麵再在鬆北待下去。
可不在鬆北,自己又能到哪裡去。
辭職遠走,一個弱女子顯然缺乏這勇氣。
聽薑秀秀說完,喬梁歎了口氣,看來不光官場的男人發達了想換老婆,生意場也一樣啊。
薑秀秀很可憐,那男人真厚顏無恥。
看著薑秀秀無助的樣子,喬梁沉思片刻,心裡突然一動。
“薑主任,不要難過,更不要哭,那種男人不值得你為他傷心,既然你打算和他離婚,那就要勇敢麵對現實,明天的太陽還會升起,生活還得繼續。”
薑秀秀抬頭看著喬梁:“那你說,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