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沒什麼了不起的。”
我點了點頭。
認可蘇清淺的這句話。
“是啊,喝酒能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一邊搖頭,一邊重新坐回椅子上。
“我還算好的了。”
“現在,在樓上的那個喬嶺木,項目部的喬總。”
“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孩子已經上高中了,他在公司打拚了十幾年。”
“我來的時候,還在他手下乾過一陣子,現在他見我都不敢抬頭。”
“多老實巴交謹慎萬分的一個人呢。”
說到這裡,我自嘲的笑了笑,抬眸看向對麵站著的女人。
“你知道嗎蘇清淺。”
“僅僅是我來蘇氏的這麼幾年時間裡,老喬就為了公司談項目,喝出胃出血四次,進醫院躺過七八次。”
“喝酒有什麼了不起?我可比不了老喬。”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蘇清淺抿了抿嘴,冷冷的發出了一句質問。
“當然沒關係。”我嗤笑一聲,麵對她的冷意絲毫不懼。
“可你想過沒有,老喬為了公司,連命都豁出去了。”
“現在才有了兩百萬的年薪,養著自己一家老小。”
“你呢?”
我冷哼一聲,用極致輕蔑的眼神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