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梁春義在葉小樹耳邊輕聲道:
“葉大師,我知道您是個能人,我也知道你不怕朱家,但話說回來,有些事...”
“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畢竟朱苟兩家在龍海的影響力太大了,真撕破臉皮的話,情況有些不可控製...”
“所以....”梁春義說著有些支支吾吾,葉小樹見狀微笑道:
“梁市首有什麼想法,但說無妨。”
梁春義這才正色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和朱家緩和一下關係,你覺得呢?”
葉小樹微微一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們不來惹我的話,我也懶得找他們麻煩。”
“有您這話我就放心了,您放心,他們那邊我已經做過工作了!”
“葉大師您要是同意的話,晚上我喊上他們一起吃個飯,這個事就算過去了,如何?”
葉小樹聳了聳肩,淡淡道:“行,聽市首安排。”
梁春義聽到葉小樹這話,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多,但他很清楚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外表看著和善斯文,但真惹到了他,他可是隨時要化身閻王太歲的!
那天他可是親眼目睹葉小樹給惡少朱小落雙手打電鑽的,但對方是劉嘉誠的貴客,自已肯定不能讓他在自已地盤上出事了。
加上葉小樹之前確實幫了自已招商引資的大忙,所以他也是無論如何都得保住葉小樹的。
既然葉小樹現在也點頭了,也意味著自已的說和算是達成了。
念及此,梁春義喝得格外開懷,笑得滿麵紅光。
又喝了好一陣,酒席賓客們陸續散去。
葉小樹把梁春義等人也送走了,回頭卻看到花和尚花龍還在一旁,手上還纏著紗布,一條右臂軟軟垂下。
葉小樹微微皺眉:“花龍,你手怎麼回事?”
“咳咳...樹哥,沒事...小問題,過幾天就好了。”
“過來!”葉小樹沉聲道。
花龍隻能憨笑著走上前去,葉小樹拉起花龍的衣服一看,隻見花龍的整條手臂都纏滿了紗布,還有血滲了出來。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花龍撓撓頭,憨笑道:“沒事...就那天去雲海大酒店接應您時,不小心被砍傷的。”
“那天我帶著兄弟們跟對方的人互砍,沒想到他們那些人都有點武功底子,還挺能打的...”
“不好意思,給樹哥添麻煩了。”
葉小樹眉頭微微一皺,以他對花龍的了解,知道對方是條硬漢,能讓他評價挺能打的,說明當時戰況肯定十分激烈。
顯然,在自已給冰冰解毒的這三天,花龍帶著兄弟們為守護自已,做了不少事。
“一會兒你把受傷的兄弟們都叫過來。”
葉小樹淡淡道,說著又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朝花龍手上紮去:
“手筋都被砍斷了,還小事...”
“你這情況,不及時治療的話,以後整個手都廢了!”
“真是的,以後受傷一定要先跟我說,知道吧?”
葉小樹一邊紮針,一邊嚴厲警告,花龍卻隻是憨憨地笑。
葉小樹無奈地搖了搖頭:“你這家夥,癌症剛幫你治好,就不能惜點命嗎?”
花龍正色道:“能為大哥做事,死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