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撫了撫肚子後說:“嬪妾近日連殿門都不曾出,所知實在不多。不知道曹貴人可有什麼想法?”
聞言,華嬪年世蘭麵上浮現出惱怒,不屑的說:“曹琴默如今翅膀硬了,什麼事情一問都是三不知。”
安陵容並不意外,曹琴默其實和牆頭草沒有什麼區彆。勢微時,低聲下氣求人庇護。一旦這人失了勢,曹琴默便不會顧及被庇護過的情分。
年家勢力如今僅餘三分,華嬪年世蘭又被降過位份。
這樣不居高位的年世蘭,在曹琴默眼裡沒有價值,自然也就不會付出。
宮裡行事,從來都是少說少做少錯。
安陵容身邊如今有一個孫妙青相處,但孫妙青總有一天會有孩子,除非是被人算計了。
而華嬪年世蘭就不一樣,家世雖然沒有從前那樣鼎盛,但人常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最重要的一點,華妃被歡宜香傷了身子,這輩子都生不出孩子,兩人之間自然不存在利益糾紛。
腦子裡轉了一圈後,安陵容湊近華嬪年世蘭道:“華嬪娘娘,萬事找不到源頭時,隻看誰在這事上得了利。或是,與你有嫌隙的人,誰最近有異常。”
聽安陵容說完,華嬪年世蘭捏緊了茶盞,想了片刻後說:“整個後宮的女人,都被我收拾過。皇後那個老女人就不說了,端妃齊月賓。。。”
話說到一半,華嬪年世蘭停了下來。看向安陵容道:“我知道是誰了。”
安陵容並不追問,看著華嬪年世蘭風風火火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