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鶯兒臉色微紅,不解的問:“服侍皇上不穿衣服的嗎?”
嬤嬤不耐與餘鶯兒廢話,揮手讓四人上前。兩人按住餘鶯兒,另外兩人給餘鶯兒剝了洗乾淨。
餘鶯兒見幾人如此,直接就往牆上撞,幸虧人多將人拉了回來。
嬤嬤見餘鶯兒實在烈性,皇上還在等著,便耐下性子溫聲同餘鶯兒說:“不管是妃嬪還是宮女,頭一回侍寢都是這樣的,你以後習慣了就好了。”
餘鶯兒滿臉是淚的抬起頭:“嬤嬤在說什麼呢?奴婢滿了二十五歲是要出宮的。奴婢以為蘇公公讓奴婢來,是伺候茶水什麼的粗活。奴婢身份如此低微,那裡配伺候皇上?”
頓了頓,餘鶯兒求道:“皇上三宮六院妃嬪眾多,必不會強求我一個低微之人。求嬤嬤給蘇公公說一說,奴婢並非抗旨,隻是奴婢實在低賤,怕汙了皇上的龍體。”
嬤嬤一肚子氣,可要是這樣強硬著把餘鶯兒送過去。萬一這餘鶯兒在皇帝麵前撒潑,自己也少不了吃瓜落。
嬤嬤順了順心裡頭的火氣,僵硬的點了點頭說:“我便去同蘇公公說一說,若是不行,你可得認命。不想著自己,也想想自己的家人。”
餘鶯兒一副期盼的看著嬤嬤:“多謝嬤嬤,奴婢必謝嬤嬤今日之恩。”
蘇培盛聽到嬤嬤傳來餘鶯兒的話,驚愕了一瞬,又想起了今日依著規矩皇上該是去景仁宮。
蘇培盛淡淡對嬤嬤說:“知道了,先將人安置到後殿。”
蘇培盛來到西暖閣,屈身道:“皇上,那餘氏許是天冷凍著了,如今有些不適。奴才怕您被過了病氣,又想到今日皇後娘娘在等皇上,便鬥膽將餘氏先安置到了後殿。”
皇帝揉了揉眉間,想著宜修是柔則的妹妹,便點點頭說:“那便擺駕景仁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