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嬿婉嘲諷一笑道：“你還是問問自己都做了什麼，這才讓彆人要來害二阿哥。”
素練有些慌張，但還是強裝鎮定道：“你少胡言亂語。”
皇後卻開口了：“素練，是海蘭害了二阿哥。你可知她為何要害我的孩子？”
素練想到與高貴妃的合作，嘴唇囁嚅幾下，卻是說不出來。
皇後問道：“是不是你與貴妃。。。”
素練立馬跪下道：“娘娘，奴婢都是為了你啊！為了富察家啊！”
皇後閉了閉眼道：“為了我，我的兒子卻沒了。”
素練求道：“娘娘，奴婢是自小與您一起長大的，您不能不要奴婢啊。”
皇後想到兒子的死，沒辦法再留素練在身邊。開口道：“明日就送你出宮，你回府服侍吧。”
素練不敢相信，就這樣被送出宮。磕著頭求道：“娘娘，這都是夫人讓奴婢做的。奴婢隻是聽令行事，並不是自己的主意啊。”
衛嬿婉沒吭聲，看著素練磕破了頭。
皇後再是心軟，遇上兒子就不一樣了。
素練被帶了下去，蓮心上前服侍皇後。
衛嬿婉看了一眼蓮心，並沒有說什麼。
皇後想再問衛嬿婉話，衛嬿婉開口道：“蓮心姐姐，我有些渴了。”
蓮心聽了，看向皇後，皇後點了點頭。
蓮心說道：“那我去給你沏一杯茶來。”
衛嬿婉謝道：“多謝蓮心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