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過後,蘇培盛回來交差,一個精致的小匣子呈到四爺的麵前。
匣子還沒有打開,剪秋就撲通一聲跪下道:“貝勒爺,都是奴婢的錯。”
“側福晉身份低微,入府就成了側福晉。”
“奴婢怕側福晉威脅到福晉的位子,這才下了手。”
“這裡麵的東西,都是奴婢放的,與福晉無關。”
四爺沒有說話,冷臉看著蘇培盛暴力將匣子弄開。
匣子裡不僅有孫嬤嬤說的大出血的藥,還有其它的一些東西。
府醫驗看過後,一一報出這些東西的用途。
四爺越聽臉越黑,盯著宜修問道:“你保存這些東西是想做什麼?”
剪秋又要再認罪,四爺直接開口道:“把剪秋拖去院子拷問,還有福晉身邊的人。”
宜修聽到後麵一句話,才抬眼看向四爺。
剪秋忠心,可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宜修站在一旁,思索著如何破局。
雲辛蘿這個時候才開口:“爺,這匣子裡都是傷胎的藥。”
“福晉身為爺的妻子,應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於理上說不通。”
“若是爺沒有了子嗣,誰會得利呢?”
最後一句話說出來,四爺就沉思了起來。
蘇培盛心念一轉,就想到了十四爺。
蘇培盛能想到,四爺自然也能想到。
四爺越想臉越黑,整個廂房裡沒有人再說話。
宜修看四爺的臉色,不得不開口:“貝勒爺,妾身真的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存在。”
“妾身今日一天都不在府中,怕是有人要陷害栽贓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