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嬤嬤站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
雪鵑看向陵容,見陵容都沒有在意她們的吵嘴,氣呼呼的說:“好,我這就求去。”
雪鵑離開後,雪雁上前說道:“姑娘,接下來要怎麼辦?”
陵容回道:“接下來就閉院門,誰來敲門都不開。”
王嬤嬤問道:“姑娘,您不怕老祖宗生氣嗎?”
際容安慰道:“這可是我親祖母,怎會與我生氣?”
“嬤嬤下去歇著吧,養足了精神,明日還要看戲呢。”
雪雁點頭附和道:“是啊,聽說是江南一帶有名的戲班子,光行李就用了幾十輛車來拉。”
送走王嬤嬤,陵容獨自一人在屋裡調配起了香料。
雪鵑在旁盯著,陵容做很多事都不方便。
雪鵑時不時的,還說一些若有所指的話。
陵容可不會像林黛玉記憶中那樣委屈求全,把自己當成一個入府投靠的孤女。
敢接陵容入府,就得伺候好了。
前世小心翼翼夠了,這一世,陵容要放肆一把。
中午,陵容點了一大桌子菜。
王嬤嬤和雪鵑陪著陵容用飯,王嬤嬤猶豫的說道:“姑娘,國公府再是奢華,也怕是不能這樣待客。”
陵容拭了拭唇,說道:“放心吧,奶娘怕是沒聽過關於國公府的詩。”
“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宮,三百裡,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請來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
“這賈不假,說的就是國府。”
王嬤嬤愣愣的說:“金子做馬啊,老婆子是想也不敢想,頂多想著扁擔是金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