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到底年紀大了,被沈眉莊糾纏半夜,整個人的腰都快斷了。
天快明的時候,皇帝的老腰實在疼的很,又召了太醫。
溫實初過來時,雖然看不到簾子後的情形,卻是有聞到一些味道。
衛臨沒有跟過來,有溫實初在,衛臨可沒有機會給皇帝請脈。
皇後早起聽說皇帝召了太醫,立馬就趕到了碎玉軒。
溫實初給皇帝診脈,越診心裡越難受。
可是,再難受也沒用。
今天早上起來,小溫實初依舊睡的死死的,半點起來的想法也沒有。
皇後著急的問:“溫太醫,皇上龍體如何了?”
溫實初拱手回道:“回皇上,皇後娘娘的話,皇上龍體無虞。”
“隻是,在房事上,需稍稍節製一二。”
聞言,皇帝有些害臊的垂下了頭。
皇後則是瞪了一眼簾子,眼睛裡頭的火都快把簾子給燒穿了。
皇帝咳嗽幾聲,吩咐道:“你們都退下吧。”
溫實初躬身告退,其餘宮人也退了下去。
皇後勸諫道:“皇上,即便是許久不曾召幸惠嬪,也不該如此啊。”
皇帝隻覺得沒臉,冷臉道:“都是皇額娘送的暖情酒之過。”
皇後昨夜也聽說了,太後給二人送酒的事,卻不知道竟然是暖情酒。
皇後心裡把太後罵個遍,為了沈眉莊,差點把皇帝給送走。
壽康宮裡,太後聽說皇帝的事情,蹙眉道:“竹息,你和惠嬪說了那是什麼酒嗎?”
竹息回話:“奴婢當著皇上和惠嬪的麵,把酒的作用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