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宮裡,宜修被芳嬪追著打。
芳嬪手裡拿著長長的戒尺,一點也不看打的是哪裡,反正隻要逮到宜修,就是啪啪的幾戒尺。
宜修一邊跑一邊喊:“是華妃,都是華妃嫉妒你得寵。”
“你為何不放過本宮,本宮沒有害你。”
芳嬪都聽膩了這句話,宜修卻還是不放棄狡辯。
又是啪啪幾聲抽打戒尺的聲音,宜修臉上都挨了一下,真是疼的很。
被廢後,宜修也是半點沒有放棄。
誰曾想,那個芳貴人在冷宮多年還會出來,一出來就盯上了打胎狂魔宜修。
芳嬪打痛快了,這才停下手來。
宜修抱著自己,縮到牆角裡。
芳嬪嗤笑道:“想不到高高上在的皇後,也有這麼一天。”
宜修不敢回話,上一回說了一句話,就被餓了三天。
從來都是沒胃口吃,可是廢後之後,宜修就沒有吃飽過。
餓肚子的三天裡,宜修連院子裡的草都吃過。
芳嬪從景仁宮出來,就跑到永壽宮。
傅如吟懶懶的躺在軟榻上,看到芳嬪來了,問道:“什麼時候來個痛快?”
芳嬪一屁股坐下,說道:“等她熬過這個冬日,覺得有希望的時候。”
傅如吟閉上眼睛,享受著冬日的暖意。
芳嬪喝著茶水,又叫宮人烤起了栗子和地瓜,完全是把自己當永壽宮的主人了。
傅如吟無所謂,當日若不是芳嬪,傅如吟根本出不了冷宮。
吃飽喝足後,芳嬪說道:“惠答應沈氏禁足,可甄氏依舊在外四處亂竄,還又侍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