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上前把齊妃扶起,說道:“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娘娘,三阿哥的前程,就看娘娘的選擇了。”
“娘娘,您可要開心些,莫要讓人覺得您對皇後娘娘不滿。”
齊妃被送走後,呂後去了壽康宮。
太後囑咐道:“年家人如今在戰場上立功,華妃那裡你就多讓著她些。”
一個沒有孩子的寵妃罷了,在呂後眼裡什麼都不是。
呂後無所謂道:“都聽姑母的。”
接著,呂後說出自己的目的:“年羹堯即便回京,京中防守是否要加強幾分?”
太後早就已經安排好了,說道:“隆科多前兩日就已經和西郊大營一起聯合戍守京城及周邊,防的就是年羹堯可能會帶兵入京。”
呂後心中滿意,麵上卻不顯。
兩人說話間,遠京郊守皇陵的十四,被宮中派出的人賜了毒酒。
十四自然不信,但服不服毒藥可輪不到他作主。
隻有斷了太後的後路,太後才會無條件的支持呂後。
攝政十五年,呂後學會了男人的殺伐決斷,心腸也足夠硬。
有道是有恨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宮廷鬥爭一向是踩著血淚的一條路。
從壽康宮出來,江福海就上前稟報:“回娘娘的話,齊妃娘娘不慎落水,薨了。”
“奴才搜查過,並沒有留下任何遺言。”
“貼身伺候的宮人,因著伺候不利,全都杖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