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
齊二哈這具身體劃過一絲悲涼,高門貴女低嫁入了盛府,也隻過了幾年舒坦日子。
好不容易兒子長成了,齊二哈在這家裡還是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想到盛長柏的婚事,還有明蘭記到大娘子的名下,沒有任何一個人跟大娘子商量,直接替大娘子做了決定。
齊二哈心中更是澀然,不僅是為大娘子,也為前世的齊妃。
盛紘以為自己的吼聲,又鎮住了大娘子,變本加厲道:“媳婦既然進了家,就讓她來管家,你好好呆在葳蕤軒思過。”
齊二哈冷冷看向盛紘,開口道:“思過?好啊,盛紘,你慣會顛倒黑白是非的。”
“今日我就去官府告這個白眼狠不孝,再告與你和離。”
“這日子,我是一日也過不下去。”
齊二哈說完就起身,抬步就往外衝。
見狀,盛紘急了,立馬喊道:“還不把人攔住!”
齊二哈站在原地冷聲道:“今日誰敢攔我,即刻就發賣了。”
處置暮蒼齋的幾個女使才不過幾日,大家聽到這話,都不敢上前攔人。
盛長柏見齊二哈一身的決絕,終於意識到親娘今日是要發威。
盛長拍抬步追上去,求道:“娘,是兒子錯了,您要兒媳如何孝敬您,兒子都從。”
齊二哈回身,抬手給了盛長柏兩個耳光,罵道:“生你和生白眼狼沒什麼區彆,給我滾遠點。”
盛長柏被打了兩耳光,更加清醒了,又求道:“兒子知錯也該受罰,隻要娘下令,兒子自當遵從。”
盛老太太被驚動了,趕過來時就看到盛長柏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