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秀卻能抱大頂子,這才成了抱狗丫頭。”
“七爺就沒聽過借運這種事?”
“隻有二奶奶能做的事,香秀卻做了,從那個時候起,二奶奶怕是就被借了運道。”
躺著的二奶奶,原本還努力想著怎麼說出楊九紅不能戴孝的話,聽到槐花的話,也沉思了起來。
白景琦還是不信,槐花摸著臉也沒有繼續說。
三天後,收儘好處的珍兒,把白敬業偷偷送出青樓。
白景琦看到兒子白敬業回來,上前就訓斥道:“賭錢被扣,召妓被老鴇上門要妓債,你可長本事了。”
白敬業畏畏縮縮地回著話,反正是死性不改。
下人這個時候過來報信:“七爺,快,二奶奶快不行了!”
父子倆立馬就往二奶奶的院子跑,白景琦還是見到了二奶奶最後一麵。
二奶奶撐著最後一口氣說道:“不準,香秀進門。”
白景琦愣了一下,看向二奶奶,卻見二奶奶卸下了最後一口氣。
槐花心中大喜,麵上卻哭天搶地的。
白景琦和一眾男丁跪下哭二奶奶,整個大宅門很快就換上了素縞。
李四兒埋在被窩裡睡著,不理會紅花送上的孝服。
紅花勸道:“再如何,麵子上得做個樣兒。”
李四兒呸了一聲:“就憑她也配。”
不讓楊九紅戴孝,李四兒成了楊九紅,怎麼可能還巴巴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