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妃淡淡一笑,不知道舒貴人為什麼對爾晴這樣大的敵意。
舒貴人氣憤道:“可她到底是個奴婢啊?”
純妃反問道:“除了皇上和太後,咱們哪一個不是奴才?”
這麼說還真是,大清的主子隻有上麵那麼幾位,剩下的全是奴才罷了。
但舒貴人還是氣不過,氣呼呼地出了鐘粹宮。
壽康宮裡,裕太妃召浣碧過來說話。
宮女上完茶,被打發了出去。
裕太妃問道:“你一開始的心思就是皇上吧?”
浣碧沒有說不是,也沒有說是,明眼看得出來的事,為何要問。
浣碧又不傻,把自己的算計明晃晃地說出來。
裕太妃輕笑道:“所以弘晝隻是個工具,用來刺激皇帝的工具。”
“那塊玉佩,也是假的吧?”
浣碧可不會認,直接回道:“太妃若有疑問,可拿著玉佩驗看。”
“奴婢從未想過與和親王有任何關係,奴婢隻想守著先皇後的長春宮和遺物。”
裕太妃佩服道:“好好好,你有這樣的手腕,就算是太後反對,想來也能坐穩後位。”
浣碧也是這樣想的,太後想擋她的路,那隻有沒命的份。
浣碧回道:“多謝娘娘誇讚。”
“奴婢聽聞一件奇事,不知是真是假。”
裕太妃一聽就知道浣碧又要搞事,但還是好奇問道:“哦?是何事?”
浣碧也不賣關子,直接回道:“聽聞皇上的乳母,溫淑夫人,離世前曾留下一封遺信。”
“信上的內容,好似與皇上的身世有關。”
這話,讓裕太妃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