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宮裡,皇後知道安陵容封嬪,臉上的笑消失了。
剪秋嫌棄道:“就憑她也配。”
皇後問道:“避子湯,你都親眼看她喝下的吧?”
剪秋點頭應道:“是,奴婢還特意再坐上一刻鐘。就算她吐出來,也是沒用的。”
皇後這才恢複了常色,說道:“晉嬪位又如何,到現在還沒個封號。”
剪秋想想也是,附和道:“皇上隻當她是個玩意兒。”
“隻是那貴公公當上大總管後,對娘娘不如蘇培盛那樣恭敬。”
皇後早就察覺到了,有時還能感覺到一種淫邪的目光。
皇後的感覺沒有錯,皇帝初一留宿景仁宮,韋小寶伺候在側。
夜半時分,韋小寶燃起了迷香。
皇後醒來時,尖叫聲堵在了喉間。
韋小寶摸著皇後的臉說:“果然還是皇後最絕色。”
皇後轉頭看向一旁的皇帝,睡的跟死豬一樣,閉上眼睛心裡滿是恥辱。
天亮前,韋小寶叫醒皇帝,沒事人一樣跟著皇帝去上朝。
皇後叫來熱水,沒有讓剪秋伺候,獨自一人洗漱收拾乾淨。
眾人過來請安,皇後卻一臉神遊天外的模樣。
安陵容最是細心,觀察著皇後,想到韋小寶昨夜伺候在皇帝身邊,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午後時,韋小寶到了延禧宮。
安陵容試探道:“昨夜你在景仁宮值夜,可是發生了何事?”
韋小寶半分不害怕道:“奴才沒有斷根,昨夜跟皇後私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