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華妃煥然一新地出了理發店,又跑到了服裝店買衣服。
的確良襯衫配黑長褲,華妃照著鏡子,有些恍惚地出了一會兒神。
回家前,華妃又跑了一趟食堂,把打包的飯菜帶回了家。
安傑開門後,看到變了樣的華妃,驚訝的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華妃人還是有些黑,但有氣質的加成,整個人穩穩地把安傑給豔壓了。
華妃將飯菜遞給安傑,說道:“嫂子,晚上咱們喝點酒吧。”
“接風宴,無酒不成宴。”
江德福回來時,華妃和安傑已經各喝了一杯酒。
安傑已經被華妃給打壓的服了,正說:“你不像是鄉下長大的,知道的,會的,比我還多。”
華妃招呼著江德福坐下,給江德福灌酒。
等到兩人都醉的倒下後,華妃一臉不懷好意地走近江德福。
都有一個兒子傳宗接代了,就該把全部的熱情都發揮在在工作崗位上。
江德福醒來後,下半身疼的臉都扭曲了。
安傑喝完酒,在一旁睡的死死的,聽不見江德福的哼哼聲。
江德福疼的動不了,見安傑醒不來,大喊:“來人啊,來人!”
華妃聽到了,也當沒聽見,任由江德福喊。
隔壁老丁一家還沒住進來,樓下也聽不到什麼聲音。
等到天亮時,江德福才被送到醫院。
醫生搖頭道:“你這也太不小心了,現在的技術能接起來,卻保證不了還能用。”
江德福生無可戀地靠在床頭,隻覺得失去了此生唯一的快樂。
安傑抱著孩子,心裡有些迷茫。
江德福不行了,還要跟他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