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強開口了,他準備暫時服軟。
“你個哈批,你說停就停,你說不要就不要?”
“你這麼牛逼,你到底是誰啊?”
楊子倫嘲諷地罵道。
“楊子倫,他們可是修行者,已經一死一傷,你還要怎麼樣?”
“修行者怎麼了,身體是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一條命能抵十條命?”
“楊子倫,現在收手,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如何?”
楊子倫輕蔑地說道:“哈批,你想怎樣就怎樣?”
“你到底憑的是什麼啊?”
“是你那長老叔叔嗎?”
“你殺我斥候營兄弟的時候,殺了一個又一個,怎麼沒見好就收?”
“你淩辱鄭營長夫人的時候,她說了不要的吧,你個哈批為什麼不停?”
楊子倫陡然提高了聲音。
鄭天鐸緊緊攥著拳頭,身體微微發抖,看著楊子倫大殺四方,他正心潮澎湃。
現在輪到秦立強這個主使者了,鄭天鐸自然不願意他就此收手。
楊子倫厲聲喝道:“憑什麼你想乾就乾,你想收手就收手?”
“你說啊,你告訴我一個道理啊?”
“難道就憑你們是修行者?”
“狗日的修行者到底是什麼幾巴玩意兒,有這麼偉大?”
秦立強默不作聲。
看著楊子倫對著秦立強破口大罵,儘情羞辱修行者的場麵,眾人禁不住麵麵相覷。
楊子倫用刀尖指了指陳銘,說道:“這個哈批,你先來。”
陳銘一下子就崩潰了。
他大叫道:“我沒有殺過你們的人啊,一個都沒有啊,樊師兄救我啊。”
樊思成默不做聲。
他早就看到陳銘了,沒想到他跟秦立強他們混在一起會變成這樣。
“我不會跟你打,我沒殺過你們的人。”
陳銘一邊高叫,一邊往場外退走。
鄭天鐸手一揮,幾十個軍士舉刀將陳銘圍了起來。
“既然你楞個說,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楊子倫說道:“鄭營長,先把他圍住,等會再慢慢算他的賬。”
鄭天鐸點了點頭。
秦立強滿臉通紅,叫道:“楊子倫,今天你是不是就一定要拚個魚死網破?”
楊子倫眼色嘲諷地看著秦立強,一言不發。
“薛道友,大家都是修行者,此事到此為止如何。”
秦立強認為她是楊子倫的底牌,把希望轉向薛雪兒。
薛雪兒冷漠地說道:“秦立強,我說了不算,除了楊子倫,任何人說了都不算。”
楊子倫把樸刀扔給楊三羊,他翻上大黑馬,摘下了大鐵槍。
秦立強是二品修行者,楊子倫決定用楊家槍來對付他。
大黑馬呼哧甩著噴鼻,馬蹄用力地刨著地麵,大眼睛牢牢盯住秦立強。
它記得這個把自己從小冬手裡搶走的人,也記得他讓人抽自己的那些鞭子。
短頭發男人要報仇了,大黑馬渾身充滿了力量。
踏踏踏。
楊子倫緩緩催動大黑馬,單手握住大鐵槍指向了秦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