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線戒備期間,把棧橋調轉到不貫通前後方的位置,然後從後方切斷棧橋終端的能源,避免誤操作……或者出現逃兵的可能。”
雖說還有任務在身,但他們難得來鐵衛禁區一次,希露瓦還是為他們介紹起來。
“這樣的話,即使前線潰敗,裂界的怪物也無法通過棧橋滲透到後方。”
破釜沉舟——這聽起來有些殘酷,但對於前線的鐵衛們來說,這就是他們的日常。
不管是三人小隊還是希兒,他們都是第一次看見鐵衛前線的殘酷,這時候都不由得苦喪了起來。
“接著前進吧!”見眾人都是一副沉悶的樣子,希露瓦出聲為他們提了提精神,“這邊的終端啟動不了,咱們得去找源頭的供能設備。”
五人小隊繼續向禁區前線進發,終於在一個大鐵門的後麵發現了機關能源中樞。
從看守的鐵衛那裡得知,看管這能源終端的是鄧恩——希露瓦樂隊裡曾經的王牌鍵盤手。
接著,他們又去找已經當上了鐵衛隊長的鄧恩。
有希露瓦在場,雙方的交談還算和睦。
隻是,當她談起機關能源中樞的時候,鄧恩立刻警戒了起來。
然後,他便輕易的識破了希露瓦的謊言。
“你帶來的這些人,其實不是機械屋的助手吧?”
希露瓦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弟弟的這些鐵衛戰友就和他一樣固執,都是些一根筋的正、直、人!
“希露瓦,你先回去,這件事我不會和任何人說。”希露瓦和前線鐵衛的交情的確發揮了作用,但也隻對她起了作用。
“但是,這些外來者必須留下!”鄧恩嚴肅的目光掃過了希露瓦身後的四人,手裡的長槍戒備的對準了他們。
“唉——這是又要打起來了吧?”空間內,列車組看這架勢,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了疲憊。
好像他們每一次的開拓,都是在“被誤解”到“解釋”到“又被誤解”到“再解釋一遍”的循環。
至於拿什麼解釋?能用言語解釋最好,但他們大多時候都是用武力來解釋的——
每次遇到的都是些不聽人講話的老頑固,他們除了動手也彆無他法。
偏偏這些老古董的本質都不壞,是他們的上層出了問題,他們又沒法怨他們什麼。
這種有怨不能吐,有苦不能言的感覺真tm憋屈。
符華:阿……阿……阿~阿嚏!!!
到底是什麼情況?
“班長。你感冒了嗎?”布洛妮婭(崩)用關切的目光看著符華,神色緊張。
琪亞娜接近崩潰;雷電芽衣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姬子老師為了琪亞娜又不敢靠的太近,自己一個人在那裡憂愁;學園長在和奧托主教對峙。
她們這邊已經混亂了,現在班長就是唯一的聖芙蕾雅之光,她可不能垮啊!
“我沒事。”符華表示自己沒問題,隻是——
“我感覺好像有人在背地裡說我,現在隻是鼻子有點癢而已。”
“放心吧,我沒事的。”
至少,在琪亞娜睡醒之前,她都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