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天泊司的追查,你隨商隊來到羅浮,停駐數日,卻未與任何人有貿易往來。本該離去之日,又恰逢孽災爆發。”
“你趁亂潛入幽囚獄,卻也無所作為,如今又宣稱自己要為這場星核災變負責,伏罪自首。”
景元元細數著羅刹在羅浮的經曆,臉上多了一些玩味的笑容。
“奇怪,奇怪,閣下的行為可真令人捉摸不透。”
他並沒有看向羅刹,似乎對他的回答並不在意,但羅刹知曉——這位神策將軍已經開始了他的審問。
“我身為行商,受人所托運送‘信物’,並不知曉背後隱情。”麵對景元元的綿裡藏針,我們的大主教……呸!我們的羅刹自然絲毫不懼。
這些都是他好幾年前玩剩下的。
“踏入幽囚獄確有所圖,但現在看來,羅浮並沒有我索求之物。”
他的回答不卑不亢,似乎真的沒什麼其他的圖謀。
“而認罪伏法,則是畏懼懲罰。銀河雖大,我區區一介行商,想必逃不過整個聯盟的追捕。”
嘴上說著畏懼,他看向景元的表情卻十分自然,完全沒有害怕的意思。
“區區一介行商?”景元元差點被他給逗笑了,“嗬,羅刹先生說笑了。”
他轉身正麵看向羅刹,緩緩靠近。
“你在哀榮堡所行之事,在麵紗星域遺留的種種過往,需要我一一細述嗎?”
景元元的眼神銳利,他已經把握了對話的節奏:“還是說,你需要我道出那個拗口的名字?”
畫麵逐漸暗了下來。】
“拗、拗口的名字……?”瓦爾特(鐵)看向羅刹,語氣有些僵硬,“你、你……”
該不會……難不成……!
羅刹:“……”
(? ̄▽ ̄)?
他給瓦爾特(鐵)回了一個笑臉。
那個笑臉十分的溫文爾雅,讓人見了就忍不住心生好感。
但是瓦爾特(鐵)卻隻感覺到了渾身冰涼。
你不要過來啊——!!!
雖然內心很慌張,但瓦爾特(鐵)的臉上依舊平靜。
他已經不是那個喜怒現於形色的約阿希姆了。
他推了推眼鏡,想要緩解自己內心的緊迫感,但他的手心卻已經溢出了汗水。
趁著其他人忙於交談,他悄悄的向著人群後方退去,最後回到了列車組周圍。
他躲在姬子(鐵)和孩子們的身後,試圖遮擋羅刹和奧托的視線。
果然,長成這個樣子的人都不能信,都太危險了!
畫麵的黑暗並沒有持續很久,裡麵馬上就呈現出了新的內容。
【海浪緩緩拍打著沙灘,衝刷著沙灘上的兩枚星標印記;微風從草地上拂過,帶起了薄荷的花瓣和蒲公英的種子。
視角一轉,我們的熒妹正安詳的躺在草地上睡覺,微風帶起的葉片似乎都沒能把她吵醒。】
“熒,是你欸!”派蒙驚喜的指著畫麵,她已經好久沒有在畫麵裡看見熒了。
既然熒已經出現了,那派蒙的戲份應該也不少吧?
“我知道,我看見了。”熒將激動的派蒙抱在懷裡,免得她一激動又竄到彆的地方惹事。
不過,嘴上這麼說,熒自己其實也是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