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利貝爾的屋子裡,空看著妹妹留下來的鏡子,知曉了她不為他所知的過往。
霎時間,她過去的可愛模樣在他腦海裡回蕩——
躲在碗的後麵,偷偷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朝著他潑水的妹妹;將正在午睡的自己吵醒的妹妹。
他為她彆上了因提瓦特,戴著花朵的熒很美。
跪坐在地上的熒突然站了起來,哥哥的模樣同樣在她腦海裡回響——
被她嚇了一跳,倒在水泊裡也毫不在意的哥哥;被她吵醒也依舊歡笑的哥哥;吃飯時狼吞虎咽的哥哥。
她為他編起了單麻花辮,束起頭發的空很帥。
可越想起過去,熒的內心就越不甘。
她咬緊牙關,閉上了雙眼。
窗外的雨聲逐漸變大,某人似乎也在為兄妹的分彆哀哭。
畫麵一轉,雪原上,兩隻雪狐互相依偎在雪地裡,為彼此供暖。
枝頭上,兩隻小團雀落在了上麵,互相緊貼在一起,互相抱團取暖。
兩隻盜寶鼬從角落裡鑽了出來,就連他們都是成雙成對的,看向了遠處的旅行者。
派蒙笑著拉起了空的右手,帶著他繼續他們的旅程。
戴因斯雷布緩緩走過了熒的身邊,將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他們向著沙漠深處走去。
或許思念無法避免,但這同樣也是旅行的意義。
(在課上碼的,沒帶耳機,所以沒聽到音樂,哭唧唧.jpg)
畫麵再一次暗了下來。】
“這、這還真是溫馨的一幕啊,哈哈……”看完了整段視頻,安柏看向了互相依靠的兄妹兩人,打哈哈的開口道。
她似乎是想安慰熒。
剛才的這幅畫麵顯然是個悲劇,兄妹兩人到最後都沒能見麵,依舊隻能跟著各自的旅伴進行著旅程。
但我們的安柏可沒法看著自己的好友就這麼消沉下去,作為旅行者在提瓦特認識的第一個友人,她依舊執著的開口了。
“我沒事,安柏。”不過,她顯然是多慮了。
在略微懲戒了說謎語的哥哥之後,熒現在的心情很好。
臭哥哥還是那個臭哥哥,真好。
不過,我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是什麼事呢?
“唔唔唔唔——!!!”空間安靜下來之後,某個人的聲音就尤其響亮。
“啊!”一旁的派蒙拍了拍熒的肩膀,“我們好像把戴因忘記了……”
熒)っ
他們立刻潤到了夜蘭的身邊,看到了還在刑具上掙紮的牢戴。
在他身前,夜蘭正拿著一把造型奇特的道具,似乎是想把這東西塞進戴因的身體裡。
“手下留人——!!!”熒大喊著,想要救下被摧殘的戴因。
“哦?”夜蘭轉身看向他們,“不用繼續審問了嗎?他還什麼都沒說呢!”
戴因斯雷布:?(′Д`;)?:.*
那你倒是讓我說啊。
嘴巴被堵著了,我怎麼說?
熒看了看瘋狂搖著頭的戴因,表示不用了。
比起讓他解釋那些謎語,現在還是先把人救下來再說。
要是戴因沒了,以後她還怎麼把空釣出來啊!
見委托人取消了委托,夜蘭自然沒有再把人扣下。
“以後要是還有這種好事,彆忘了叫我。”嘗試了新的審問技巧,夜蘭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被救下來的戴因斯雷布看了熒一眼,然後又看了看一旁的空,什麼話也沒說,自顧自的縮到了角落裡。
太可怕了,這對兄妹真是太可怕了!
一個突然腦殘,投奔深淵,準備去乾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