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木問話,於岩搖頭道:“我們接到報警後,五分鐘就趕到了現場,當時隻有幾個晨練的人在門口等候,我們進來後公園裡並沒有人,更沒有人坐在對麵椅子上,我們拉好警戒線,你們也到了,這期間同樣沒有人坐在對麵長椅上抽煙。”
沈木點點頭:“果然是這樣,所以坐在長椅上抽煙的人隻能是凶手。另外我說煙灰是凶手留下的,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長椅和屍體的位置,你們仔細看會發現,屍體跪拜的正方向就是對麵那條長椅,而為了保持這個方向,凶手還挪動了屍體幾次。”
眾人目光立即看向屍體和長椅,隨即驚愕的發現屍體跪拜正方向還真是那條長椅,雖然沒有用皮尺測量,但能在這兒商討的都是老刑警,這點目測能力還是有的。
於岩詫異的道:“屍體周圍有幾處帶血的手印,先前我以為是凶手保持死者跪倒後身體平穩才挪動的位置,沒想到卻是凶手另有目的行為。”
“凶手將死者擺成跪倒姿勢,又跑去對麵抽煙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把屍體跪拜正方向對準那長椅?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吳成軍將他不解的問題一一列了出來。
而這些問題也正是眾人疑惑和好奇的地方。
“羞辱死者!”,蕭若舞抿了抿嘴唇,突然冷聲道:“凶手在羞辱死者,同時在享受死者對他磕頭跪拜的感覺。”
眾人一聽,都是一驚,隨即又不由自主的點點頭,蕭若舞的這個解釋最有可能,否則無法解釋的通凶手所作所為。
難怪剛才沈木抽煙說感受一下,原來他是揣摩凶手當時的心思。
“這凶手當自己是皇帝嗎?還享受彆人對他跪拜!”吳成軍不禁怒道。
蕭若舞拿過那塑料袋,又仔細看了一會道:“煙灰細膩,顏色呈現灰白色,這煙是高檔香煙!”
吳成軍立即道:“如此說來,凶手經濟條件應該不錯,平日受旁人吹捧慣了,大概他和凶手起了爭執,即使殺害了死者,也想讓死者跪拜自己!”
眾人都微微點頭,讚同吳成軍說法。
蕭若舞沒有言語,她扭頭看沈木:“沈木,這點你怎麼看?”
她在有意考驗沈木,想看看沈木先前發現是靈
感乍現還是經過成熟思考的!
要知道這兩點區彆很大,靈感乍現不算什麼,任何人都有靈感乍現的時候,而通過成熟思考發現疑點,就是知識能力了!
沈木微微搖頭:“我看法和吳教恰恰相反,凶手在社會上地位可能處於最底層,而且為人敏感,他殺柳翠翠三人是他們可能激怒了他或者說讓其有被看不起的感覺,從而殺人!”
眾人聽後都若有所思,蕭若舞卻繼續問道:“你為什麼有這樣的看法?”
“一個經濟條件好的人或者地位高的人,心理承受能力絕對要大於地位不如他們的人,兩者觸碰過程中,這樣的人是強勢一方,而凶手碰到柳翠翠三人都感覺被羞辱了,隻能說他是弱勢一方,所以我確定凶手社會地位不如柳翠翠三人。”
“好家夥,小沈,你學過社會心理學嗎?這分析很到位啊!”
雖然吳成軍看法被沈木否決了,但他對沈木這番分析卻很是歎服。
“平日喜歡看書,涉及到過這些區域,了解一些皮毛。”沈木謙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