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舞看著屍體,發現這具女屍確實不如先前三具屍體那般被放置的穩穩當當。
眼前女屍雖然呈現跪拜之勢,但額頭和胸部同樣觸地,看著更像是匍匐在地,而不是跪拜,另外身體向左傾斜,頭部卻向右。
“屍體扭曲,這是犯罪嫌疑人無法將屍體擺放穩當導致的,胸部撐地,也是犯罪嫌疑人無法保持屍體平衡才這麼乾的!”沈木繼續說道、
蕭若舞身體微微一震,扭頭看著沈木。
因為旁邊人不斷走動,沈木臉龐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沈木,你意思是這起案子和先前三起案子不是同一個犯罪嫌疑人?”蕭若舞聽出沈木話語意思,當即低聲問道。
沈木點點頭:“不是一個人。”
隨即他嘴角牽了牽,露出一絲玩味的笑:“而且這起案件的犯罪嫌疑人是我們老熟人,才和我們分開沒有多久!”
此時洪劍也走了過來,他將沈木的話語都聽在了耳朵裡,下意識的就蹲在沈木另一旁,驚愕的道:“我們老熟人?你意思是這個凶手是我們市局的人?”
這句話附近眾人都聽到了,個個停下工作,紛紛看過來,嘴巴因為驚愕全部張得老大。
“小沈,你在開玩笑吧?”
法醫叫邢如常,在市局工作幾十年了,連頭發都灰白了,要說對江濱市警局最為了解,他絕對算一個。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當邢如常聽到沈木說凶手是老熟人,頓時嚇了一跳,不敢相信的追問沈木是不是在開玩笑。
不但邢如常,就連蕭若舞對沈木言語都是大吃一驚,如果凶手是同事,即使是輔警,這個事情都絕對更大了。
沈木卻搖頭:“我什麼時候說凶手是市局的同事了?”
“那你剛才說凶手是我們老熟人,又分開沒有多久……?”洪劍疑惑的看著沈木。
沈木沒有正麵解答洪劍的疑惑,他指著女屍身前幾個手掌血印:“蕭大,你們仔細看地上手掌血印的個數以及位置……,是不是有熟悉的感覺?”
屍體印並不醒目,而且血印還有拖痕。
蕭若舞和邢如常等人立即仔細看那幾個手掌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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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有四個手掌血印,應該是右手按捺了三個,左手按捺了一個,右手三個血印位置呈現銳角三角形,左手血印在胳膊
說到這,蕭若舞就猛地停了下來,而法醫邢如常幾人也都隨即明白過來。
隻有洪劍還不懂,疑惑的看著眾人。
邢如常向他解釋道:“這現場布置和柳翠翠現場一樣,都有四個血印,右手三個左手一個,相對位置也一樣。”
“哦”,洪劍沒有參與早晨勘察柳翠翠現場工作,聽了邢如常解釋這才清楚,但轉而又疑惑的問道:“既然一樣,這不更加證明凶手是同一個人嗎?小沈,你怎麼反而得出是兩個人?”
沈木搖搖頭道:“這個拋屍現場布置的太刻意了,凶手就是想複製和柳翠翠一模一樣的被拋屍現場,隻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洪劍這才恍然大悟,明白後,一拳擊打在地上,怒道:“好個奸詐的凶手,竟然想禍水東引,那個變態殺手不是東西,這個家夥也不是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