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舞看了她一眼:“公事公辦,希望你能諒解!”
說著,不等高齊老婆回答,就帶人將高齊押到車上,隨即揚長而去。
……
刑警隊審訊室。
蕭若舞和沈木麵對高齊,開門見山的問道:“二零二一年六月五日晚上,你在哪裡?做了什麼?”
高齊一聽,就是微微一震。
二零二一年六月五日,正是他殺害錢芸的那天,對於這個日期,他記得清清楚楚。
現在見警方一上來就問這個問題,他頓時感覺不妙。
不過他眼珠一轉,立即就回答道:“時間過去太久了,我記不得了。”
蕭若舞冷冷的看著他:“那麼,我問一個時間近的,前天晚上,你在哪裡?做了什麼?”
“前天晚上?哦,我在家睡覺,那天不是我值班,又加上身體不太舒服,就回家休息了,你們也知道,醫生和你們警察一樣,忙起來根本停不住……”
蕭若舞打斷其套近乎話語:“誰能證明你在家睡覺?”
高齊想了想,露出了一絲苦笑:“還真沒有人能證明,當天晚上我老婆不在家,下人們也早早睡了,確實沒人能證明。”
“不過我敢保證,當晚我確實在家睡覺,我能以人格擔保!”
蕭若舞對高齊保證話語嗤之以鼻,這個人渣竟然和警方說什麼人格,簡直就是笑話。
“那就是沒有證人咯!”蕭若舞冷冷的道。
高齊又想了想,隨即搖頭道:“沒有。”
蕭若舞衝身旁沈木點點頭,沈木拿出從高齊辦公室搜查出的三把鑰匙,他將三把鑰匙放在桌上:“你能告訴我,這三把鑰匙有什麼用嗎?”
高齊一見沈木拿出三把鑰匙,目光一掃,冷汗就下來了。
他是萬萬沒有料到,警方竟然已經抄了他辦公室,並且搜查出至關重要的證據——三把鑰匙。
“這三把鑰匙是我的嗎?”高齊明知故問道。
沈木拿出搜查令以及搜查時現場見證人的筆錄。
“這是我們搜查你辦公室的搜查令,這是你們四院領導筆錄,當時他們都在現場,這三把鑰匙是從你緊鎖的辦公室抽屜查獲的!”
沈木看著高齊,冷淡的說道。
高齊就道:“這三把鑰匙我也不知道乾什麼的,可能是病人遺留在辦公室,我順手放起來的吧!”
沈木見高齊一問三不知,他臉色更加冰冷。
他接著又問道:“有人指證你殺了錢芸和唐如龍,這點你怎麼說?”
高齊臉色陡然一變,隨即憤怒的喊道:“誣陷,這是誣陷,我跟錢芸以及唐如龍都不熟悉,我為什麼要殺他們?”
沈木看著高齊,發現其表情雖然憤怒,但目中卻露出了一絲恐懼。
顯然他萬萬沒有料到警方竟然已經將案子查的一清二楚了。
“你們可以讓那個誣陷我的人跟我對質,或者你們能拿出證據!我絕對沒有殺人,這點我仍舊能夠以人格保證!”
麵對高齊拚命狡辯抵賴,沈木和蕭若舞對視一眼,他們並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