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監視記錄,關達平老婆每天準時十一點起床,然後準備飯,她早飯和中飯是合在一起吃。
吃過飯休息半個小時,再然後會在房間鍛煉一個小時,鍛煉結束便開始衝洗。
衝洗結束就開始美容化妝,這個時候就到了傍晚時分。
她每天不吃晚飯,隻吃瓜果之類的少脂肪東西。
吃過晚飯,她有三個固定麻將搭子會上門找她打麻將,麻將往往持續到十二點,在散場前她們會叫四份外賣,吃完,三名麻將搭子離開,隨即她就睡覺。
這樣的生活本來無可厚非,但足足半個月關達平老婆都這樣的生活,沒有絲毫改變的跡象。
甚至她平常都不下樓,瓜果都是通過外賣購買。
此時剛好李大爺午睡完從房間出來,沈木放下監視記錄,站起身客氣的招呼他一聲。
李大爺今年六十多歲,精神矍鑠,他對沈木招呼忙點頭回應,同時笑著問道:“你們換的小姚班嗎?”
沈木客氣的道:“是啊,我姓沈,大爺叫我小沈就行了!”
李大爺點點頭,他坐下後,就掏煙出來準備抽,沈木忙從自己兜裡掏出煙,遞給他一支。
老人家一見沈木遞過來的是中華香煙,笑嗬嗬的道:“這是好煙,比我的好!”
二人就此閒聊了一會。
通過交談,沈木知道李大爺是退休工人,兒子和兒媳婦都在外地工作,過年過節才回來一趟。
至於其老伴,也在外地,幫兒子兒媳婦照顧年幼的孫子。
“這次打攪大爺了,真不好意思!”沈木對李大爺客套了一句。
李大爺豪爽的擺擺手:“我平時一個人在家閒的無聊,你們來了,我感覺挺熱鬨,沒什麼打攪的,再說我侄子和你們是同事,這點忙理當應該幫助!”
“大爺搬來這小區多久了?”沈木問李大爺道。
“有兩年了,當初工廠宿舍拆遷後,就搬過來了!”李大爺回答道。
沈木就問道:“大爺,關達平老婆和小區人熟悉嗎?您老人家和她說過話嗎?”
從監視記錄看,關達平老婆在這十幾天內幾乎不和小區人來往,因此才特此一問。
李大爺吸了口煙搖頭道:“不熟悉,要不是你們這次來監視她,我都不知道我們小區還有這麼號人,雖然我們兩棟樓相鄰,但彼此不認識。”
“那您老認識關達平嗎?”沈木又問道。
李大爺再次搖頭:“也不認識,他什麼時候搬過來的我都不知道,這個小區太大了,另外也不像我們以前的工廠宿舍,平時生活工作都在一起,彼此熟悉,說話熱鬨,在這小區,住戶相互間極少說話,除非是同一個門道口在外麵碰到才可能招呼一下。”
說到這,他微微搖頭,看其表情十分留戀以前在工廠宿舍的生活。
沈木一見,不禁一笑,他能理解李大爺這個心態,從熱熱鬨鬨的工廠宿舍,來這個住戶彼此冷漠的小區,確實不大適應。
就在他們說話間,一直在監視的大羅突然扭頭對沈木道:“沈隊,那個女人鍛煉完出來了!”
沈木立即起身過去。
大羅讓到一旁:“那個女人剛鍛煉完,拉開臥室窗簾,又經過客廳,去衛生間衝洗了!”